“是,媽媽。”
婉紅起身,飛快的出去拿了刑拘進來。
這刑拘其實就是很細的針,在火上燒過後,刺入腳底,不會留下什麼顯眼的傷痕,但奇痛無比,常人難以忍耐,兩針下去,基本都扛不住,昏死過去。
吳依沒有見過這樣的刑法,不知道這些銀針是做什麼用的。
直到老鴇叫了沉香樓裡的幾個看守的壯漢出來,將她架住,並把她的雙腿壓制著,不得動彈,吳依內心的恐懼,才逐漸放大。
婉紅點了一隻蠟燭,擺放在老鴇的手邊。
老鴇將針拿在手,針尖放在火上烤,一邊烤,一邊對吳依道:“你進來也有幾個月了,原以為你該吃的教訓都已經吃了,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的頑固不化,屬於沉香樓的錢,你也敢藏,你們兩個,給我壓好了,不許她動彈。”
對著吳依的腳底,說刺就刺了進去。
滾燙的針尖,如同刀山火海一樣,從腳底席捲而來。
短短的半秒,吳依的頭上就滿頭大汗,眼底通紅,臉上的表情也全部扭曲,她狠狠的咬著下唇,狠狠咬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但這種席捲而來的刺痛,如同毒蛇猛獸。
意識越是清醒,就越是難以承受。
最後,吳依不得不大聲的尖叫出來,“媽媽,放過我吧,媽媽……”
老鴇又取了第二根針,刺入了她的另一隻腳,劇痛席捲而來,吳依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但她能依稀聽見自己昏迷前說的話,“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知道錯了……”
婉紅見吳依疼得昏死過去,心頭順暢得很,早早的把冷水準備好了,“媽媽,我準備了冷水,一潑就醒。”
老鴇點點頭,“潑醒。”
婉紅自己端著水,衝著吳依的臉,狠狠的一潑,嘩啦一聲,冷水將吳依的整個上半身全部澆透。
冰冷刺骨的冷水,使吳依猛的清醒過來。
她連忙跪倒在地,爬到了老鴇的腳邊,抓著老鴇的腿,哭著哀求,“媽媽,我錯了,知道錯了,這些銀子,我都不要了,以後也再也不敢在藏了,知道了錯了。”
老鴇垂著眼眸看她,“以後記住了,這沉香樓裡的規矩,是要守的,不守的下場,是痛不欲生,記住了?”
吳依連連點頭,“記住了,記住了。”
老鴇見她認錯的態度可以,且有收了她藏錢的匣子,便起身要往外走。
婉紅見狀,連忙將老鴇攔下,“媽媽,您的賬是算清了,我的呢,她可搶了我的客人,謝公子,可是我的老客人啊。”
老鴇瞅瞅她,道:“搶客人的賬,你自己找她算,別給留下什麼疤痕就行。”
婉紅秒懂,她摟著老鴇的胳膊,將她送到門外,“就知道媽媽還是偏疼我的。”
老鴇離開。
婉紅又折回到房間裡面,她示意讓那幾個壯漢也一併起來。
她在吳依跟前蹲下身,伸手捏著吳依的下巴,道:“不是喜歡搶客人嗎,姐姐那裡客人多的事,溫柔的,不溫柔的,暴力的,沒有下線的,都有,保準妹妹都一一的嚐個遍。”
“要不這樣,就今晚吧,姐姐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