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個事兒,是她爹的訊息。”
何雨蘭她爹?那不就是何毛柱他大哥?不是說42年就失散沒了訊息?這,這是找著了?
“也不是找到了,是有人見到過一個名字,年紀很像的,還同樣是廚子。”
“哦哦,那怎麼不趕緊去找啊?這可是大事兒!若是找到了,何師傅,您家可真就圓滿了。”
好家夥,失蹤了7年的人居然還能找到訊息?老何家這運勢有點厲害啊!
陳大娘下意識的朝著何毛柱又走進了幾步,也不知道這是因為替他們高興呢,還是想蹭一蹭運氣。
“誰說不是呢,只是這人……咱們知道的,只是人2年前的訊息,如今在哪兒卻沒人知道。這不就……”
何毛柱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嘴上的苦笑連著聽到動靜,站在院子裡等八卦的人都看了個分明。
“我還以為大海這娃娃打人了呢,不想是為了這個。”
“2年前的訊息?哎呦,那時間可亂的很,要這麼說,這會兒還真不好說是個什麼情況了。”
“怪不得大蘭子哭成這樣呢,這事兒整的,說是好訊息吧,人依然沒找到。可要說不是好訊息吧,好歹2年前似乎還活著,這真是……太磨人了。”
“總比什麼訊息都沒有好。”
“話不是這麼說的,沒訊息,那人還能穩得住,這有了訊息,能不想著去尋?我看啊,老何家的家底,是又要遭殃了。”
“人家的家底,你這麼關心做什麼?又不是花你的錢。”
“也是,老何再不濟,比咱們總強些,花銷幾個錢換他大哥的訊息,他還是拋費的起的。”
“嘿,你這話說的,怎麼聽著有股子酸味兒呢?”
“中午吃飯醋放多了行不行?”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剛不是還關心何雨蘭為啥哭呢?不是還來看是不是他打人了?這怎麼幾句話的功夫,就扯到醋上頭了?這些鄰居呦!
陳大娘耳朵沒聾,自然也聽到了外頭那些人不著調的話,再想想自己這一場烏龍,神色也尷尬了起來。顧不得和何雨蘭再招呼些什麼,沖著何毛柱打了個哈哈,就準備往回走。
“哎呦,壞了,我那灶臺上的水壺還燉著呢。走了走了,那什麼,何師傅,找人的事兒都是這樣,耗時的很,別太著急啊。”
勸的可真是不走心,一般人不是該說:很快就能找到,這樣的好預兆的話嗎?
何毛柱暗暗地吐槽著,也就是那死人臉救了他,讓他不至於當場崩了表情。
不過屋子裡沒了別人,何雨蘭剛的情緒也因為這一場哭,有了緩解,何毛柱終於能把事兒重新扯回到原來的路上了。他實在是沒心思管鄰居們怎麼想怎麼說了。只盯著方大海問道:
“那個法大概什麼時候出來,你知道不?”
這他怎麼知道?他不是起草的人,商議也沒人通知他開會,徵求意見也問不到他頭上,根本沒知道具體訊息的路子呀。
“那這大概的預估一下呢?有個時間不?”
這個倒是可以,連著結婚年紀都已經大概定下了,那這事兒……
“少則23月,多則半年,應該差不多就這點時間吧。”
“要是這樣,那你三叔那事兒咱們還真是要抓緊了。趕在這法出來前頭,將事兒先辦了,生的後頭麻煩,還要算計這些。”
這個可以,事實婚姻嘛,這個總是會認的,哪怕則會會兒蔡福來只有15、6呢,只要在法規出來前辦完了喜事兒,就不會因為《婚姻法》出爐就宣佈婚姻無效。
只是這事兒可以這麼辦,可蔡福來那結婚的人選……
“媒婆都罷工了,這人選擇怎麼辦?總不能大街上拉一個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