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海上飄了。白苒一睜眼,見是海上飄,只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殿下,天心花收好沒?”
得到肯定答覆後。
“殿下,打暈我。”
於是,哭笑不得的宮青臨只好又點了她的穴位,這丫頭暈船,他記憶深刻。
等白苒再次醒來,已經在去帝京的馬車上。見她醒了,宮青臨端過來一碗粥。
“小丫頭,張嘴。”
白苒臉皮抽了抽,伸手就要拿過勺子自己喝。手一碰到碗,好疼,才想起,哎嘛,懼高症是梭下來的。只好認命地當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喝著喝著,突然想起一件事,臉色開始古怪起來。
這昨日天心花是放在內衣裡的,本來想自己掏出來交給宮青臨的,結果還沒來得及,就給暈過去了。
那這花,誰……掏…的?
啊,誰掏的?
“小丫頭,又在走啥神?”宮青臨見她又開始神遊天外,有些擔憂地碰了碰她的額頭,“沒發燒吧。”
“沒,沒想什麼。”白苒支支吾吾,低頭看了看衣服,抬頭瞅了瞅餵飯的某人,哎嘛,這估計被看光了啊。
宮青臨的眼光跟著她的目光從她胸前掃過,最後跟著落到自己的……手上。
完了,完了,腦子裡又想起那深夜的雪山之巔那片風景,和那…過電一般的觸感。
臉色漸漸粉色微染。
他的。
也包括她的。
馬車裡氣氛一時尷尬又曖昧。讓人有些透不過氣,呼吸困難。
“殿下,你究竟碰了沒啊?嗚嗚嗚,宮玥醒了要……”腦回路清奇的白苒,直接跳過尷尬,對接到家裡那醋罈子身上。
宮青臨:“……”
小丫頭,你說話為什麼總是這麼……一言難盡。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裝著啥也不知道就好嘛。你讓我怎麼回答,難道答…摸了嗎?
宮青臨就這樣憋著一張俊臉,臉色紅白青不斷變幻。卻生生不知道怎麼接這話。
“你肯定看了對不對?”白苒打一毛錢的賭,殿下絕逼看了,因為不看,拿不出花。
宮青臨:“……”
小丫頭,能不能別一開口就把天…聊死啊。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是登徒子,話說,我能不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