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省時間,白苒和宮青臨這次全程騎馬,不眠不休,歷經了三個晝夜,終於到了東海岸邊。
白苒摸了下已經麻木的屁股一把,好疼。
第一次這樣連續不要命地騎馬呢。哎嘛,該不會給坐扁了吧,那多不好看,不禁偷偷瞅了瞅宮青臨的屁股,嗯,仍然挺翹渾圓。
不禁放下心來,看來,自己應該也沒坐扁。
“看來沒扁。”她小聲嘀咕,自以為別人聽不到。
宮青臨臉皮隱抽,不受控制就往她某處瞧過去。
沒扁,圓著呢。
白苒對宮青臨的內心戲自然是不知的,放下馬韁,感覺手臂完全僵了。低頭看了看胸口,又有些擔憂起來。
哎嘛,這樣反反覆覆日夜不停地癲騰,地心引力該不會把小白兔給折騰得……形象不佳了吧。
抬頭偷偷窺了窺宮青臨的胸:一馬平川。
“飛機場自然沒有地心引力的困擾。”她嘀咕,有些鬱悶。
宮青臨:……
小丫頭,雖然我聽不懂你的怪話,但是我看懂了。
看著白苒一會看他屁股,一會盯他胸口,宮青臨只覺得額角撲撲跳。
看她一路一言不發,拼了命地趕路,心裡一直擔心著呢,總想把那壓抑的氣氛給消散下。可這這一下子,還沒等他開口,那壓抑就不翼而飛,秒變她說的什麼沙雕風了。
他是發覺了,這丫頭,總有本事在別人覺得氣氛快要悲情得天地變色的時候,讓畫風陡轉。讓他那醞釀了很久的情緒,呱的一下就沒了。
陸路結束,換海路。船是早就備好了的。
“小丫頭,上船吧。”宮青臨催促白苒,有些疑惑。
一路上,這丫頭心急如焚,恨不得長對翅膀飛起來。可這現在,怎麼突然磨蹭了起來。還一副如臨大敵的神色,好像比上殺場還緊張。
白苒的臉色突然開始變白,然後,再變紅,額頭開始冒汗。
“小丫頭,怎麼了?”宮青臨臉色微變,一下緊張起來。
白苒突然捂住嘴,往旁邊一跑,隨後哇哇哇的聲音傳來。
她,吐了。
吐得翻江倒海。
宮青臨擔憂地幫她拍著背,遲疑道:“小丫頭,你生病了嗎?”
白苒吐了一輪,喘了下氣,病怏怏地道:“沒生病……”
話還沒說完,又吐了起來。
沒病?宮青臨的手頓了頓,盯著她,眼神有些古怪。
這樣的架勢,他見過,只是,怎麼可能?宮玥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什麼什麼嗎?這怎麼轉身就……突然想起牛鼻子回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她把他差點睡死了……
宮青臨感覺腦袋裡開始打圈兒,金星直冒。
突然又想起這丫頭剛被送回來時候,她衣服上的腰帶,那腰帶,他認得,上面有宮玥的特殊標記。
一個有些可怕的念頭開始升起,宮青臨臉色一白。
她和他,不要命了嗎?不怕反噬嗎?宮玥這人,要撈牡丹花一起做風流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