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謝聆聲音悶悶的,聽起來,還似乎很生氣。
白苒一愣,覺得有些崩潰。
“啊,究竟要如何做,你才行啊?”她抱頭崩潰,無意識地在蹦躂起來,就像在皇家那場似的。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此刻坐的位置有點太...微...妙。
他,身子忽然開始有些僵,眸色湊然加深。卻沒出聲阻止她。
房間外面的大廳裡,柳弼之聽到那咚的一聲響,驚了一下,眼睛滴溜溜地亂轉。
不是吧,這麼激.情?這女娃子果然豪放。
可是再聽,又聽到什麼還不行究竟啥時候才行之類的話,柳弼之臉黑了黑,那小子,該不會真有啥問題吧。
過一會,他又聽到那什麼美不美香不香身材惹火不惹火的話兒。
唉,看看,他這師父當得可以吧,多貼心,只是沒想到,那女娃子如此放得開啊,哎呀呀,他那徒弟該不會被那女娃子吃幹抹淨吧。
......
她蹦躂了一通,緩解了下那情緒,平靜了下來,有些怏怏地道:“唉,你自己想辦法吧,我不管了。”
他卻突然說:“現在行了。”
她一愣,剛才沒注意,他一說,她這才感覺到明顯的異常。呆了呆,緩緩低頭一看……驚得她一下子蹦了起來。臉色瞬時紅得,堪比宮渣渣。艾嘛,剛才被他氣糊塗了,這無意識下,好像幹了最勾搭人的動作。
她一蹦三尺高,逃也似的跑到牆角,背對他。她捂臉,臉色血紅,沒臉見人啊。她又捂住耳朵,生怕聽到啥不該聽到的聲音。她久久不敢轉身,怕看到啥不該看到的畫面。她心裡咚咚跳,還生怕他,失了分寸,對她做點啥不該做的啥。
太太太尷尬了。她又想把牛鼻子祖宗八代外祖宗三代挨個咒罵了。
不過,意外的是,啥動靜也沒有。
他只是紅著臉,迅速拿軟尺量了。量完,又呆了呆,這讓他突然想起了曾經那個畫眉鳥的梗。那讓他一度耿耿於懷有點不自信。所以,就有了後來那個……全軍營兄友弟恭資料的梗,那個十大護衛巡視澡堂子的梗。
......
大廳裡的柳弼之接住從窗戶內扔出來的紙條後,愣了愣,不是吧,這麼快?哎,看來那小子,果然是不行啊。
開啟紙條,沒去看白苒的任何資料,咳咳,那個,看了不太好,畢竟是徒弟媳婦兒,雖然,他老人家沒承認。
不過卻是瞟了瞟謝聆的某資料,隨後,眼神有些暗搓搓的,嘖嘖嘖。尺寸不錯,就是.....人不行啊,白搭!
不過,那死丫頭究竟認出來沒有啊,怎麼這動靜好像不像認出來了啊。
不管了,他老人家先溜了再說,要是等那小子出來,發現被忽悠了,還不得找他算賬。
於是,柳弼之乾脆地拍拍屁股走人,卻忘記了,那房間的門,還被他上了死鎖。
謝聆把紙條扔出去後,沒有打算立即出去,畢竟,此刻出去,有些不雅。
於是靠在牆角調整調整一下,那放在地上的手,無意間觸到了什麼,手指還輕輕痛了一下。
他一愣,低頭看了看,一隻小小的黑色蟲子,他也不在意,隨手一摁。這山裡的泥巴地面,這樣的各種小蟲多得很,沒啥大驚小怪的。
剛準備換個位置,臉色卻突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