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別這樣,說起來,我還得謝你呢。如若不是因為你的故意算計,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懂什麼叫喜歡,什麼叫愛。”
“珠珠。”白苒再次抱住了她,“謝謝,謝謝你的大度。”
“苒苒,寵妾滅妻的事,我也聽聞過了,這倒真有,不過,他說,弱水三千,只取一…對了,一什麼啊?”賽婭珠又被難住了。
“只取一瓢。”白苒噗嗤一笑,一下被賽婭珠搞得剛才那動容的情緒消散了不少。
“嗯,弱水兩千,只取一勺。”賽婭珠重複。
白苒:“……”
小公主,好歹一古人,好歹一堂堂一國公主,能不能稍微勤奮好學那麼一點點。你家司空羽,那可是才華橫溢的帝京三公子,你可別以後翻了人司空家的智商牌啊。
“對了,苒苒,你以前編排宮玥那些話,哪裡學來的?簡直天才得讓人崇拜啊,這要啥腦子才能想出那麼變態的東西啊。
哦,對了,我決定了,以後如果有狐狸精敢勾搭我家司空,我就用你這個絕招,保證見神殺神,遇佛殺佛,所向披靡,聲東擊西,落花流水。”賽婭珠又開始亂用成語了。
“咳咳,聽巷子裡大媽聊天時候形容過一變態。”白苒一抹額頭的汗,是啊,得是什麼樣的變態才能想出這麼變態的謠言。
都成教科書了,把人花呆小公主都教壞了。
這賽婭珠不提她還沒想起,一提,她就終於明白了,這宮玥,一早就知道唐輕攬就是南傾,所以才暗戳戳地把她的手鐲給沒收了,還提前把唐輕攬給黑得體無完膚,杜絕自己被他勾搭的任何可能。
論黑人,誰有她家大神牛。
論吃醋,誰有他家大神酸。
這麼比起來,人殿下可真是陽光燦爛,坦坦蕩蕩。唉,真不知當初哪根筋搭錯了,怎就偏偏對這黑心黑肺的美人兒上了心。
“唉,我說苒苒,你以後少聽點巷子裡大媽的那些鬼話,別把你家宮玥給教壞了。”
白苒:“……”
放心,教不壞的。她不被他教壞就不錯了。
兩人嘀嘀咕咕,還在繼續聊這個變態的問題。誰也沒注意,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冷了些。
而那個她們口中的真正變態,此刻正站在她們身後,臉色有些難看。
“咳咳。”宮玥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兩人,這再不打斷,他不知道要被編排成啥樣了。
白苒和賽婭珠一抬頭,齊齊怔在了原地。
“那個,賽公主,玥冒昧向公主打聽一個事。”宮玥遲疑了一下,“玥記得,公主的母后和我母妃,交換過信物,咳咳,就是以前訂娃娃親的信物。”
“對啊,沒錯,信物在我母后那裡呢,你想要?那下次來南風給你帶來。聽我母妃說,娃娃親是你母妃懷著你的時候定的。哦,我母后和你母妃是手帕交來的。”賽婭珠想了想,好像母后是這樣說的吧,應該沒記錯。
“賽公主,你可知道,雙方約定的時候,我母妃是在南風還是在花呆?”宮玥的聲音突然有些異樣。
“哦,我母后好像說,是在花呆。”賽婭珠隨口說道,也沒去注意這話有沒有什麼問題。
宮玥蹙了蹙眉。
白苒眼神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