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果然是稀品。”宮青臨摸著棋子兒,由衷讚道。
不識貨的白苒看了兩眼,不都是棋嗎?有區別嗎?
二人開始一來一回地廝殺起來。
片刻,白苒的黑子就被白子兒吃得沒剩下幾顆,被宮青臨虐得體無完膚。
看來琴棋書畫果真不能和古人比啊,那簡直是自取其辱好不好。這定王殿下和宮玥兩人,都不是人,都是大神啊。
白苒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和大神下棋。
一局下完,白苒再也不肯繼續下了,不是輸不起,是根本不是一個維度,連說輸的資格都沒有嘛。
得弄個古人不擅長的遊戲來虐虐這些古人。麻將?一時半會做不出來,撲克牌?這個可以,簡單好弄。
想著,白苒就喚來沉魚,吩咐沉魚拿來一些材質稍厚的紙,做成五十四張大小一樣的紙片。
宮青臨看她在有些紙片上畫了一個桃心,有些畫的一朵梅花,有些畫的一個方形。還標記了一些“一而三四五......”這樣的記號。
“小丫頭,你這是要弄什麼新鮮的紙片遊戲來玩?”宮青臨問,這個時空還不流行紙牌遊戲,所以宮青臨還沒見過紙牌。
“理解力滿分~嗯,這是塞外那邊流行的一種紙牌遊戲。”白苒一邊畫著牌,一邊給他講解著撲克牌的幾種玩法和規則。
不一會兒,白苒終於將牌畫完了。看了看,兩個人如果打牌,這沒法打啊,對對方的牌都一清二楚。
想了想,她讓沉魚去把羞花閉月也叫了過來,準備打升級遊戲。還給遊戲設定了獎懲條例,輸了的要麼給銀子,要麼在臉上貼紙條。
閉月一臉興奮地立馬同意,羞花則寧死不從。
“本王讓玩就玩,趕緊坐下。”宮青臨對羞花怒道。
迫於殿下淫賊的羞花只好委委屈屈坐了下來,誰讓打不過他呢,骨氣?那是個啥東西?
於是,海棠苑賭場正式開業。
白苒、宮青臨、羞花和閉月一起玩。沉魚做服務員端茶倒水,併兼職海棠苑賭場的紀律員,監督是否有人作弊違規。
白苒和宮青臨一組,羞花閉月一組。可憐的美人隊,哪裡能是定王殿下和白苒的對手。
沒多久,羞花的腦門上鼻子上貼滿了紙條,遮住了那張故作深沉的臉,看起到反而有點少年郎的姿態了。而閉月則選擇貼在兩邊耳朵上,他覺得無論如何不能辱沒了自己的顏值。
這定王殿下簡直不是人,白苒暗歎,第一次玩紙牌,自己就簡簡單單地給他說了下規則,這人就似乎不需要練習就掌握了各種白苒和室友經過長年奮戰來的戰鬥技巧,和她配合得天衣無縫,把美人組殺得片甲不留。
大神,果然學啥都能學到高精尖。
宮青臨本想務必玩到宮玥回來再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今天還得回去給老孃熹貴妃敘話的任務,趕緊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匆匆趕回來的宮玥到海棠苑時候,看到的就是白苒在書房裡規規矩矩地讀書。
“乖,表現不錯。”宮玥摸了摸她那毛茸茸的頭,獎勵了個摸頭殺。
“金主爸爸,哦不,親愛的,你回來了,辛苦了。”心虛的白苒狗腿地離開座位,把椅子拉了拉,給宮玥做了個“大人你請坐,請上座。”的手勢。
心情愉悅的宮玥大人欣然坐下,把她拉過來,開始了新一輪的書法課教學。
書房外的沉魚,一臉便秘,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