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世一副與有榮焉,怕了拍阮曲茹的背,將她帶到擂臺上,拿起一根長槍扔給宋輕。
“清兒,接著。”
江九挑眉玄身飛跳,將長槍牢牢接在手中,疑惑的看著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阮世豪邁大笑,又拿起一根塞進阮曲茹懷中。
阮曲茹下意識接著這根龐然大物,卻被它帶的腳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砰——
長槍掉在地上,發出陣陣金屬聲響,嚇得她渾身一顫。
阮世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女兒笑道。
“看,你這般弱不禁風不訓練身體好嗎?還問爹爹為何長樂公主不需要練,這下明白了?”
阮曲茹小臉微紅,看著手持長槍緩步走來的英姿颯爽女子,心騰騰直跳,長樂公主與孃親說的一點都不像。
“曲茹,紅紅在那邊,你去找紅紅玩會兒。”
她摸了摸女子的柔發,溫柔的好似她唯一一次洗過的溫泉水。
軟軟的,燙燙的。
明明只比她大一歲卻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第一次有人柔柔的摸著她的頭髮輕聲說著話。
阮曲茹頓時手不是手腳不是腳,臉色緋紅,慌張的朝阮紅的方向跑去。
“老爹,曲茹她沒接觸過武功,切記過猶不及。”
“放心吧,爹爹也不是大老粗。”
阮世被女子一句老爹叫的熱淚盈眶,前塵之事都過去了,往後大半輩子這幾個小人便是自己的命。
江九看著跑動都搖搖欲墜的阮曲茹,這孩子這般單純,盧沙蘭也不好好教。
不說雪兒瞬英,只說婉盈,她也是個千金大小姐,骨子裡卻有一股韌勁。
曲茹,武威大將軍之女卻被養的唯唯諾諾,心思重。
江九搖頭,便宜老爹對自己有恩,男人能教的東西有限,日後她多教曲茹些便是。
阮曲茹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停下,回頭望了望校場的兩人,爹爹笑的那麼開心,她神色漸漸暗淡。
可能,真像孃親說的那般,她如何都比不得長樂公主……
“茹姐姐,快來~”
顧清仙看到一旁發呆的阮曲茹對著她招手,阿姐說了,茹姐姐也是自己姐姐,她應該對茹姐姐好點。
“茹姐姐快~,紅紅給你看個好東西。”
孃親說不能讓別人看出自己的心思,不然會別人踩在腳底,這般想著,阮曲茹壓下情緒,勾起唇角向笑盈盈的女子走去。
她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不就是一把狗尾巴草嗎,沒見識的鄉下女子果然粗俗。
幾根狗尾巴草在小手的靈活勾勒下不消片刻便成了一隻小兔子,阮曲茹眼睛漸漸睜大。
將狗尾巴草變成兔子,這是怎麼做到的?!
小小兔子被女子放在自己手心,癢癢的像有東西在輕撓,順著血管一路到自己心房。
她只覺手心發燙,心上的癢變成羞愧。
想到孃親交代自己的話她心中一顫,她面色瞬間變的慘白,有些驚懼的後退,她不能違反孃親的命令!
手心的兔子掉在地上,她頻頻後退,袖中的藥粉燙的她幾欲燃燒,孃親說了,只要將藥粉撒在顧清仙身上,長樂與紅紅就再也不能與她搶爹爹了!
“茹姐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