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雪兒得意地看著不知道該如何動筷的葉婉盈,沒見識的閨閣小姐,連火鍋都不敢吃。
我和輕輕之間的情誼豈是你能想比的!
“這樣吃。”阮輕見葉婉盈捏著筷子窘迫便手把手教著她該如何涮火鍋,如何配料。
展雪兒鼻孔出氣重重哼了一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作為小透明的夏侯笙打量著葉霖,眸光深沉不可見底。
“夏兄,為何這般看著我?”葉霖淡淡一笑。
夏侯笙如玉的臉龐帶著一抹微紅,彷彿是因為偷看被抓,生出窘迫。
“葉兄貌若潘安,我竟看呆了,失禮失禮。”
他說的無比真誠,阮輕都忍不住看了他們一眼。
葉霖尷尬,你特麼長得跟女人一樣說老子貌若潘安?罵誰呢!
“聽說那西丘皇容貌也是天下無雙,葉兄可有有跟他一比之力?”
夏侯笙託著下巴細細打量著葉霖面容。
他這是什麼意思?!變著法的說他除了容貌一無是處?
“容貌無雙也只是個傀儡。”葉霖嗤笑。
“怎麼說?”阮輕來了興致,連忙問道。
葉霖挺了挺胸膛:“那西丘皇六歲登記,因年歲小,朝政便由太后把持。”
“如今那小皇帝長大了,太后卻遲遲不退,數月前聽說那西丘皇死了。”
“死了?”夏侯笙蹙眉喃喃道。
“他親媽為了權利將他殺了?”阮輕嚥下一口肉驚訝道。
“大抵是這樣。”葉霖也是頻頻搖頭。
權利這個東西啊,有毒,有癮。
吃飽喝足葉霖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逗狗的姑娘們心中感慨。
若天下姑娘都這般可愛那該多好,可惜,人人不同。
“阮姑娘,咱們這交情我可得提醒你一句。”
“什麼?”
“晚上皇宮會設有慶功宴,那是可要小心哦。”
阮輕知道他的意思,聳聳肩:“若有人找姐的麻煩,那就別怪姐一鳴驚人了。”
雖然她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倒是會彈奏古箏,會跳幾支古典舞,練過十幾年書法,更有唐詩三百首。
挑釁的人來一個滅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