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險起見,阮輕將晶流用作藥引引入沸騰的湯汁中,聞了聞。
“七七,是這個味兒嗎?”
系統聞了聞,皺眉。
“很像,很接近了,但多點什麼。”
阮輕恍然大悟,她也將簡單複雜化了。
重新熬製之後,系統點頭,就是這個味兒!
得到答案,阮輕壓不下心中歡喜喊著宋恪:“宋恪,將藥材準備好!”
宋恪一愣,忽然粲然一笑。
“好!”
眾人沸騰了,解藥研製出來了?他們有救了!
“我就說阮姑娘是神醫,定有辦法!當初俺們的蛇毒就是阮姑娘解的!”
“那菜刀耍的虎虎生風啊!”
“當時阮姑娘一刀就砍下那大蟒的頭!任你這畜生再大,也擋不住阮姑娘一刀!”
***模仿的惟妙惟肖,逗的人笑出了淚。
阮輕抿唇,說的她好像是女羅剎。
系統也樂開了花,敬仰值一下子漲了十幾倍,它能不高興嗎!
幾天不眠不休的奮戰阮輕身心疲憊,眼前一黑,差點倒在地上。
看著已經長出鬍子的宋恪往他懷裡鑽了鑽委屈巴巴道:“我想吃烤全豬。”說罷便沉沉睡去。
宋恪心疼的摸著變尖的小臉,將她抱起,飛身而去。
章太醫也摸了摸鬍子,嘖嘖兩聲,想不到閻王七皇子對自己閨女倒是疼的跟自己眼珠子似的。
阮輕醒來便看到她身旁躺著的男子,趕緊撩開錦被看了眼。
長舒一口氣,還好,沒被吃。
女子的動作讓宋恪想到那一夜……
頓時氣血翻湧,翻身而上,抓住女子的手放在兩邊,低頭吻向地勾人之地。纏綿的呼吸越發炙熱,火熱的大手不知何時遊走在女子嬌嫩豆丁上。
兩人呼吸急促,女子迷濛的眼神讓宋恪不可自抑。
阮輕心都要跳出來,推拒的動作就像撫摸著男人的胸膛。手滑到男人小腹,宋恪動作一頓,動作更加孟浪。
“篤篤—”
“主子!野豬打回來了!!”
門外白舍興奮大喊。
砰—!
一聲巨響,重物砸在門上。
“滾!”
屋內一聲夾雜著慾求不滿的怒吼,震的白舍耳膜生疼。
白舍撇嘴,主子哪來的這麼大火氣,也不怕將小主子吵醒。小主子都餓暈了,主子也不心疼心疼。
屋內,已經穿戴整齊的阮輕看著床上狼狽至極的人笑道。
“有白侍衛如此跳脫之人陪伴左右,閣下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