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已到,行刑!”
劊子手將口中酒噴在大刀上,揮著胳膊眼看大刀就要落下。
“住手!!”
響徹大街的馬蹄聲,穿著戎裝計程車兵縱馬洶湧而來,為首一人生的虎背熊腰從大馬上一躍而下,任誰都能看出此人囂張氣焰。
此時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如烏雲蔽日般暗了下來。
阮輕皺眉,他是誰?
此人跳上刑臺,徒手將劊子手中的大刀掰成兩半,扔在臺下,對著馮算怒目而視。
“我看誰敢!”
“劉勇,你放肆!”
劉勇哈哈狂笑道:“馮算,此等貪汙大案是要上交朝廷來審的,你算老幾?識相的就將賬本給本將軍,若不然,別怪本將軍不手下留情。”
“本官有皇上欽賜金令牌,有先斬後奏之權,劉將軍,你是要抗旨?”
劉勇譏諷道:“真拿雞毛當令箭了?”手中發力一掌將紅木桌轟碎。
馮算擋在阮輕身前,流雲提劍向他攻去。
“流雲,回來。”
馮算一步步走下刑場,百姓的心緊緊揪著,大人是要妥協了嗎?
“巡城軍劉將軍,你看這是什麼?”
馮算手中躺著一枚令牌形狀的玉佩,通體烏黑,邊緣被銀絲勾勒,玉佩正中盤著一條金龍!彷彿在騰雲四海,另一面是一個凹進去的“令”字,宛若蛟龍。
太子玉佩?!
劉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臣劉勇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安!”太子玉佩,見到玉佩如見太子親臨,馮算怎會有太子玉佩?
難道太子將馮算調到江城便是為了查相國?!他腦子裡瘋狂閃過多種念頭。
百姓紛紛跪地:“太子殿下萬安!”
“起。”
“劉將軍,可惜賬本已經不在本官手中,讓將軍失望了。”馮算淡淡開口。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不過是巡城巡到平安縣而,馮大人繼續。”劉勇拱手道,狠厲的看了眼張永年,一掌拍在他頭頂,腦漿迸裂鮮血四濺!
面不改色的對馮算再拱手,劉勇餘光看了眼一旁的女子,微微皺眉。馮算上前擋住他的視線。劉勇狂笑一聲領著人馬疾馳而去。
那古怪一眼讓阮輕有些莫名。
“行刑!”
滾滾人頭落地,百姓忘情歡呼。
“阮姑娘,給你。”馮算將玉佩遞給她。
阮輕接過玉佩,頓時手心一片冰涼:“為何給我?”
馮算笑著說:“這我不能多言,姑娘收下便是。”掩下心中苦澀,帶著流雲離去。
阮輕將玉佩扔進空間,急急跟上馮算。
田家興家產充公,流放千里,她想將田家的酒樓買下來。小白買的鋪子她看了,位置不錯,就是太小,她一時想不好要做什麼。
可酒樓不一樣啊,基礎都在,她只需要稍加修整,便可營業。
吹著蓋了官印的文書,阮輕滿意的跨出縣衙大門。
“大人為何將酒樓賣給阮姑娘?七殿下不是讓大人將酒樓留著嗎?”流雲不解的問著。
馮算將紙條燒掉,但笑不語。
阮輕經過醉春樓,被玲瓏攔下,她笑盈盈的喊道:“小主子~”一把將阮輕拉進樓中。
“小主子,這位是暗六,這位是暗十一。她們是主子調來保護小主子的。”
玲瓏點著兩名身著黑衣的女子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