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眨巴著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有些不耐煩到底親不親?親個嘴都這般磨磨唧唧的,那啥都那啥了還有啥矯情的。這麼想著她踮腳。
察覺到有武功高強之人隱在四周,宋恪閉眼凝神搜尋來人方位。唇上溫熱柔軟帶著芳香,他心跳停了一拍,猛地睜開眼呼吸一窒。
眼神微閃,腰間的大手收緊,兩人緊緊相貼,瞬間反客為主。
“唔—唔—”
阮輕覺得自己就要窒息,拍打著他的胸膛。動作停止,她大口大口喘著氣,這男人屬狗的嗎!
看著懷中女子小臉好似清晨被雨露沾溼的鮮花,唇色晶瑩紅潤,媚眼含波。宋恪大手撫上她細膩的天鵝頸,低頭品那紅潤的櫻果。
阮輕大腦缺氧整個人暈乎乎的,彷彿踩著雲朵,眼前一切都是那般不真實。她欲哭無淚,被吻的腳軟差點暈過去,著實丟人!
宋恪隱下身體火熱的躁動,攬著阮輕的肩,輕咳一聲:“好了,繼續聽案子吧。”
阮輕一個刀眼飛過去,恨恨磨牙。
這廂張永年矢口否認,別的什麼都不說。
馮算冷笑,張永年這是肯定他的靠山會來救他,那他便給那人一個機會。
“張永年系平安縣縣令,肆意斂財草菅人命,按大平律收監死牢,明日午時三刻處斬!”
令牌落下,張永年不敢置信的看著馮算,小小府尹也敢動他?!他難道不知他背後被是何人?!
“馮算!你會後悔的!馮算!”
直到張永年被拖下去,人們才反應過來,高興歡呼,激動地流下眼淚。他們頭上壓著的烏雲終於散去,他們能自由呼吸了!
紛紛跪在地上磕頭感激,馮算心中五味雜陳。老百姓是何等淳樸,只求官員公正些而已,卻都是奢求。將百姓們一一扶起,他想到兩年前太子殿下對他說的話,嘆了口氣,也罷。
“清安村村民因田家興之私,飽受牢獄之災。現已查明所述罪名皆為虛構,立即放人,每戶發放五百文以作補償。”
“謝大人。”阮輕上前拱手答謝。
女子飽滿紅潤的唇讓馮算心中一痛,連忙移開眼。
朱唇被採擷,絕色在別懷。
阮輕哼著小曲,跟在流雲身後問宋恪:“剛才馮算的表情特不自然,你發現了嗎?”
半晌沒聽到回答,轉身一看,哪還有宋恪的人影!阮輕惱怒的看著大門,宋恪,別讓我再看見你!!
“你們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快!”
大牢中剛要跟阮輕搭話的白舍被阮輕吼的一愣一愣的,他沒惹她啊!
吼過她倆,阮輕笑眯眯的看著村長:“村長叔叔受苦了,我已經跟府尹大人申請給每戶發五百文作為補償,明日便能來縣衙領錢了。”
村民們牢中一遭早已懂得他們村想要富就得擰成一股繩。看到阮輕就看到了主心骨,滿肚子的委屈本欲好好跟她抱怨抱怨,被她彪悍的一吼給肚子嗓子眼。
紛紛訕笑著,說無礙無礙。
阮紅笑嘻嘻的抱著她的腿:“二姐,紅紅好想你呀~”
“走咯回家~”
大牢中陰暗潮溼,不見天日,偶爾還會傳來陣陣慘叫。村民們迫不及待的相攜跑出大牢,這十日,過得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