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此刻輕車熟路的躲過黑絲的攻擊,在地上摸索撿起窟窿球,扔在枯樹上,紅光大亮,還是那個熟悉的六觸蝸牛,宋輕衣決飄飄輕鬆躲過觸手的攻擊。
有時候上一次的經驗,宋輕有信心能毫髮無傷的在這裡呆上一天。
“懲罰機制,這次要多謝謝你。”
宋輕靈活的穿梭在兩大物體之間,還有閒心與懲罰機制聊天。
“罵你的那些話有一部分不是真的哈。”
“跋拓裕那個變態不是要用強嗎,就對這一具“植物人”用強好了。”
“他要能下口,老孃認栽。”
宋輕越說越帶勁,她當時那情況,身體叫囂,慾望強烈,若還是清醒的恐怕不消片刻便會從被動位變為主動。
跋拓裕看著忽然昏迷的女子,探上她的鼻息,呼吸平穩,毫髮無傷,也沒有服毒,瞳孔藍光妖豔,這個狡猾的小野貓。
將人放在榻上,輕輕扯開女子衣袍,露出純白色的內衫,解開內衫帶子,露出女子胸前深紅肚兜一角。
他輕輕摸著女子紅潤的唇瓣,俯身吻下,想象中的柔潤,甘甜,心中得到片刻滿足,又迅速燃起熊熊大火。
他努力壓制自己心中狂熱的慾望,將女子衣袍合上。
砰!
一聲巨響,屋中跋拓裕眸中漸深,藍光與紅光膠著,他手下一頓,將已經合上的衣袍再次扯開,身體附上女子嬌軀。
直到自己周身縈繞著女子清香甘甜的體香,鎖骨上女子殷紅的口脂忽隱忽現,跋拓裕大手滿意的將唇上的口脂輕輕抹出唇角。
南平戰神,小野貓是本王的。
宋恪周身暗黑殺氣環繞,嗜血的眸子緊盯著被人牢牢擋住的屋門,狠辣出手,一劍刺穿卓本腹腔,飛快兩掌將另外兩人拍飛。
跋拓裕從房間慢悠悠的走出斜倚在門框上,手上不慌不忙整理衣服,輕輕舔唇一副饜足模樣 。
宋恪心潮劇烈起伏,噗!吐出一口鮮血,血霧瀰漫遮住他猩紅的雙眸,他來晚了?
“逍遙王,長樂公主果真好滋味。”
跋拓裕嘴角邪肆的鋒芒毫不掩飾,輕輕扯了扯領口,脖間殷紅的口脂炫目奪人。
宋恪腦中名為理智的弦根根盡斷,充血到幾欲爆裂的猩紅眸子殺意氾濫,只想將眼前男子撕碎!
跋拓裕堪堪躲過宋恪刺來嗜血狠厲的劍鋒,眼中邪惡的笑意浮現,將上衣一把扯下,狂野的身軀上唇印遍佈,連腹下都有,他身上滿是女子清香的氣味。
“跋拓裕!!”
猩紅的眼中恨意沖天,宋恪手下越來越狠辣,轟!院牆被轟塌,跋拓裕接過手下扔過來的大刀,嘴角冷意肆然。
“宋恪,本王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長劍與大刀相碰,發出刺耳的金屬之聲,相碰之地火光四濺,兩人身體皆爆出弒殺內力,帶起的洶湧的勁風將寺院牆壁轟塌,院中大樹瞬間變為粉末,消散在風中。
在兩人周圍的跋拓裕手下皆蹲在地上努力壓著自己中心,有人被勁風吹起四肢盡被絞斷,三大勇士揹著肆虐的內力逼得口吐鮮血。
“宋恪,逍遙王竟霸佔自己的皇妹,原來南平所謂的倫理不過如此。”
跋拓裕幽深的藍眸浮現絲絲嘲諷,又釋放出無盡內力壓向睚眥欲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