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曲茹覺得那隻野獸都比自己爹爹面目可親,野獸塊頭大,可不叫的時候也毛茸茸的很是可愛。
自己爹爹整日繃著一張臉,在她面前就沒笑過,可在宋輕姐妹二人身邊總是喜笑顏開。
果真像孃親說的那般,這姐妹兩人只要回來就會把爹爹搶走。
“集中精神!”
阮世清虎著臉,這閨女他也是打心眼裡想接受,既然是他阮世清的女兒就不能像盧沙蘭那種世家小姐一般眼裡只有後院的骯髒事。
輕兒說的對,只會對主人邀寵的金絲雀比不得天上的雄鷹。
哪怕女兒做不了雄鷹,也要做只自由的鳥。
阮曲茹被一嗓子吼得直接癱坐在地上,眼中淚水滾滾而落。
孃親總說我是廢物草包,爹爹也不愛我,盡是虐待。
我討厭長樂!討厭阮紅!!
“站起來!”
阮世清皺眉,怎的連馬步都扎不穩,哭甚。
“我不!我不要!爹爹對長樂公主萬般好!對阮紅萬般寵,對女兒就是打罵虐待!”
“說什麼呢。”
阮世清蹙眉,閨女是訓傻了嗎,他哪裡虐待她了。
“為何她們姐妹二人不用做如此不雅的動作!”
阮曲茹狠狠的擦掉臉上的淚水,滿臉不甘。
原來是這回事兒,阮世清將女兒扶起來,察覺到女兒雙腿打顫輕笑道。
“怪爹爹太心急了,忘了茹兒是第一次扎馬步。”
父親的手很大,暖暖的,阮曲茹詫異的看著粗糙的大手,眼中淚珠滾滾而落。
“不哭了,爹爹錯了,今日就練到這兒,你不是想知道你姐姐二人為何不用扎馬步嗎,隨爹爹去看看吧。”
阮世清說著拉著女兒的手,往校場方向而去。
校場呼聲震天,還沒走到地方就到烏泱泱的人群,傳著滾滾熱浪。
阮曲茹小臉微紅,她第一次見這麼多男人,有些還沒穿上衣,真是有傷風化……
穿過層層人群,正中的擂臺上女子素手微勾,衣決飄飄躲過數十人的攻擊,彷彿是一隻逗著老鼠的貓兒。
阮曲茹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捂著小嘴心開始劇烈跳動。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