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細眉上揚嘴角的笑意張揚。
“大家難道不好奇那句“盧令令其人美且仁”的意思嗎?”
“不是誇盧小姐的嗎?”
“是啊,字面意思太明顯了。”
阮輕看著那恨不得撲上來咬她一口的人,紅唇蕩起嘲諷。
“盧,是黑毛犬,令令是犬上的鈴鐺。其人美且仁讚美的是獵人。”
盧令令氣的當場暈厥,被下人扛了下去。
各家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就知道阮輕不會寫句詩來誇盧令令。
原來當時阮輕是在罵盧令令是狗。
打過獵的女子也就阮輕一人,她又誇了誇她自己。
她們都有些心疼盧令令了,被人罵還不自知的曾經大肆宣揚這一句詩,如今她怕是要被人恥笑。
阮輕滿意的看著暈過去的人,冷笑,這般不抗造還敢來挑釁她,真是伸著臉讓她揍啊。
次日早朝。
金鑾殿內彈劾阮世清的摺子堆了一案,早朝上猶如菜市場,各種聲音嗡嗡作響。
宋洵頭都要大了,這些個大臣整日正事不幹總盯著別家後院。
“陛下!阮世清的外室之女阮輕囂張跋扈,昨日在大長公主的宴會上接連氣暈兩人,如此挑釁皇家威嚴實在大膽!”
戶部尚書盧振海義憤填膺的控訴阮輕罪行。
眾多大臣也都聽說了阮輕將戶部尚書府貶低的一文不值,將盧夫人比作金絲雀,將盧姑娘比作犬。
那女子確實囂張。
每次赴宴都要搞出幾件人盡皆知的大事,皇城中人對她也是褒貶不一。
阮世清權聽不見,女兒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這個做爹的想見她一面都得預約,他哪有空跟道貌岸然的傢伙打嘴仗。
“阮愛卿,你有何話說?”
宋洵鼓勵的眼神看著阮世清。
“尚書大人說的對,小女確實太過直率,總將一些事實直接說出來,殊不知有些人連瘋狗都比不上。”
“你!!”
“阮姑娘說的很有道理,阮姑娘在晉陽救人之時,令愛在做什麼?”
宋恪邪魅一笑,敢說他的女人浪蕩,該讓她死一死了。
皇城百姓嘴上不說,其實心裡跟明鏡一樣,盧家可是戶部尚書,在朝堂上是數一數二的大臣,就算阮輕有七殿下撐腰,那七殿下會為了一個女人得罪尚書?
朝堂還不穩,殿下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子如此冒險。
朝堂之上盡說些跟政事無關之言,宋洵不想跟盧振海扯皮,分內之事都做不好的老傢伙要他何用。
這戶部,朕要牢牢掌控在手心。
“宋恪上前聽封,宋旭祥上前聽封。”
兩人上前一步行禮。
“宋恪乃先皇第七子朕之弟也,子道不虧,躬行不待,為國為民,封爾為逍遙王,封朕之弟宋旭祥為遵逸王,封朕之兄宋延為端王,授以冊寶,永襲勿替。”
“臣弟接旨,謝謝聖上隆恩。”
“平身。”
猝不及防的一陣冊封,讓幾位大臣心中驚訝,陛下竟不跟他們商量?
“陛下,這於理不合。”
正在宋洵親筆寫著詔書之時禮部尚書王含章又站了出來。
“哦?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