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淡淡俯身,看著廳中女子紅唇輕啟。
“接風宴那日輕兒便說,作詩是臣女最弱之項。”
之前任誰都覺得阮輕那句話是故意說之,為的就是在宴會上一鳴驚人。
今日她們才明白,那只是這女子的一句話普通言論。
小神醫,第一才女,棋術,聽說胭脂鋪子中的脂粉胭脂皆是阮輕所做,她一個女子怎能有這般才學?
“阮姑娘,雖然你才貌雙絕,也改變不了還未嫁便入與男子同住的事實!”
盧令令見李妙一也敗下陣來,眾人看他的眼神皆有一絲佩服,當即指著阮輕的鼻子罵道。
“我為何要改變?”
阮輕這句話出,眾人皆呆愣的看著她,還能為何,女子的名聲便是女子的命啊。
“你,你個浪**子!”盧令令氣的小臉爆紅。
姜瞬英將衣袖一捋:“盧令令你這段時間是要死啊!敢這般罵我姐妹!”
褚白梅見女兒吃虧,想過去幫忙。
“褚白梅,你急什麼,姜小姐不是不講理之人,又怎會出手,你說是吧姜夫人。”
袁月拉住褚白梅的衣袖說道。
林淑君看到女兒又捋著衣袖要打人,下意識要出言訓斥,還沒說出口就被袁月問了句。
她只好端坐著:“葉夫人說的是。”
宋雲和揮手示意下人上糕點水果,眸光淡淡的看著眾多夫人。
“女孩子家的事,這門這些老太婆就不要跟著摻和了。”
“長公主膚如白雪,怎會是老太婆。”
“是啊是啊,公主正值貌美年華,肌膚與小姑娘無二呢。”
眾多夫人皆連連恭維,她們才不想過去當炮灰。
展雪兒的孃親林嬌今日是第一次見傳說中的阮姑娘。
自己小女兒整日將阮輕掛在嘴邊,說起阮輕皆是一片欽佩,大女子性格溫婉,從賞花宴歸來說起阮輕也是滿臉佩服。
兩個女兒都說阮姑娘是頂頂好的人。
她心中好奇,可皇城又傳出流言說阮姑娘自入了皇子府,這般不自愛她生怕女兒被阮輕帶壞。
今日被女兒軟磨硬泡無奈來了公主府,見到阮輕的第一面她竟覺得這女子彷彿集多面於一身。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