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實在是大長公主之命不可違,輕兒也別無他法。”
那夫人被阮輕柔柔一噎,頓時臉色漲紅,憤憤坐在自己位子上。
“好了,本宮對輕兒甚是喜愛,特邀輕兒坐在本宮身旁,可有異議?”
宋雲和此話一出,眾人神色不一,看著阮輕的面上有不屑,有嫉妒。
阮輕就靜靜的坐在那如一塊天然的美玉,渾身散發著靈氣,美目流轉驚豔眾人。
李妙一眸光淡淡,彷彿根本不認識阮輕一般。
倒是盧令令,狠狠的看著阮輕,面容因狠狠扭著手帕變得扭曲。
阮輕輕哼一聲,李妙一將這把槍使得甚好。
秋風宴因為在國喪期間,不能彈曲歌舞,眾多女子便在一塊聊聊衣服首飾。
跟古人比起來阮輕在這方面就是專家,在阮輕幫一位夫人換了一隻步搖後皆向她請教穿衣搭配。
女子愛美是天性,此刻一眾夫人與阮輕聊的歡暢。
盧沙蘭細細品茶,隨意跟身旁的夫人搭話,眼神片刻不離阮輕。
“輕兒,回皇城已有小半年,是否該著手回府?”
阮輕眉眼輕抬。
“阮夫人,您是要我違抗先皇旨意?”
眾人皆看向兩人,神色忽明忽暗,誰人不知盧沙蘭當初使計嫁進阮府,深得阮將軍厭惡,有了外室後更是自請守邊疆十餘載。
盧沙蘭定是恨透了那外室之女,此刻卻讓她們入阮府族譜,定是想將兩位姑娘的婚配權捏在手心。
想到阮輕已住進七殿下府中,眾位夫人又是一陣鄙夷,剛才的點點好感皆散。
“輕兒這是什麼話,母親也是為你好,若日後輕兒嫁人有母族傍身也是好事。”
阮輕看著盧沙蘭一副為你好的模樣,想到曾經與阮世清定親的是凝貴妃,使計讓凝貴人入宮自己嫁於阮世清便罷,這是還想將凝貴人的女兒捏在手心?
阮輕嘴角揚起嘲弄,什麼東西都敢往她身前湊,皆怪她沒將人打痛。
“阮夫人,你確定你當得起我一聲母親?”
女子語中冷意蔓延大廳,一身紅衣仿若剛從殺戮場而歸,充滿陰冷之氣。剛才女子還柔和的不像傳聞中兇悍,這片刻間氣勢便變的這般可怕!
盧沙蘭面色瞬變,驚訝的看著阮輕,她知道自己身世了?!
盧沙蘭的面色突變簡直不要太可疑,阮輕細眉上挑。
“阮夫人可有豢養殺手?”
“你這是什麼話!”
盧沙蘭氣的噌的從座位上站起,指著阮輕:“你休要汙衊本夫人!”
說罷甩袖離開。
“輕兒妹妹,你不要怪母親,母親也是為你好。”
一旁的阮曲茹怯怯說道。
“站著作甚!回府!”盧沙蘭衝著阮曲茹喊道。
小小插曲後,眾人有些拘謹,宋雲和今日本就是想讓阮輕才女之名人盡皆知。
“眾位夫人,既不能歌舞昇平,不如,作詩,眾位夫人以為如何?”
“甚好。”
“聽大長公主的。”
眾人確定了,大長公主今日特開秋風宴為的就是讓阮輕出風頭。
“好,我們便抒情為題。”
宋雲和揮手示意府中下人準備筆墨,隨時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