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聳肩滿臉天真:“我什麼都不知道。”
“快將你家少爺扶走吧,大抵是吃壞肚子了。”
魏府家丁聞言連忙將人帶走。
阮輕搖搖頭,今日她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塑膠兄弟情。
將這件事拋到腦後,看著熱鬧。
那女子賣身葬父還附帶一個要求那便是隻做下人,不做妾室。
阮輕倒是挺佩服這姑娘的,任誰都知道男子買人皆是為色,可她雖跪地卻絕不賣身。
倒是有趣。
這般想著阮輕將一錠銀子放在女子身前。
“城中阮府,打理好後事便來阮府報道。”阮輕說罷翩然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女子低垂的頭微微一動,看著女子離去方向緊緊捏著手中銀兩。
阮輕這些日子因著傷勢在府中跟大熊貓似的無事可做,既然來到西街就不能不看看西街的奴隸人牙子組織。
入目場景並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各種人行事有序,還有模有樣的排隊,就像一個大型招聘廣場。
雖是買賣,也沒有世俗的血腥,這點很不錯,看來她老哥對於商閣沒少操心。
這個皇帝,非常不錯。
阮輕正喜滋滋的想著裙角被人抓住,阮輕低頭。
一個小男孩呲著大白牙笑嘻嘻的看著她,阮輕嘴角抽動,不為別的,他太黑了。
還是純正的黑。
“姐姐,帶我走吧!”
黑煤球抱著她的大腿來回晃悠。
“我可能幹了,翻牆上樹,掏鳥蛋樣樣精通。”
“我吃的少,能幹活,關鍵是我便宜啊,帶我走吧姐姐。”
阮輕抿唇,她要這黑不溜秋的玩意幹啥用,用作觀賞嗎?
誒,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想當初那黑不溜秋的黑曜石她還換了幾千兩銀子。
這小孩跟黑曜石成精一樣,這般小,還得養著,她可不要。
“不行,你太黑了,我怕嚇到我家小黃。”
小男孩撩起衣袖指著自己衣袖中的瑩白神秘道。
“姐姐你看,我很白的,故意化成這麼黑是為了保護自己。”
“一些有錢人,總有些特殊癖好……”
阮輕樂了,你一個小孩懂得還挺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