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神奇?那若將此物送給母親,母親便不會責備他偷偷出府吧。
“買了。”
齊涉將玉罐放進袖中,掏出十兩銀子遞給阮輕。
“不夠,這一罐五十兩。”
“什麼?!你怎麼麼不去搶!”齊涉驚了,就這麼一個玩意便這麼貴!
“這還不是最貴的,有更貴的,你要嗎?”
“不用了!”
齊涉肉疼的從懷中掏出剩下的銀子塞進阮輕手裡,飛快跑出了鋪子。
他總共跟爹要了一百兩,本來準備多花幾天,去留香樓吃兩頓大餐,誰知道放出門就被搜刮去一半!
“大小姐!”
管家急急趕來,面上焦急又慎重。
“管家怎麼了?”
“康親爺邀請大小姐去前去親王府。”管家氣喘吁吁說道。
“可有說何事?”
阮輕蹙眉,康親王,她記得只在慶功宴上見過他一次,是個溫文爾雅不愛說話的大叔。
“說是,治腿。”
管家心裡總覺得彆扭,不是治腿這個事彆扭,是康親王彆扭。
既然人家都特意來府相邀了,那她便去看看,萬一那腿能治好呢。
康親王府。
小橋流水人家,佈置的十分嫻靜溫雅,阮輕跟在康親王府的管家身後打量著府中格局。
不是說康親王是武將出身嗎,怎麼半點粗狂之感都沒有,好似這府中住的是一個不問世事的老者。
“親爺,阮姑娘到了。”
走了好一會,管家對著一間小木屋恭恭敬敬,木屋後是一片幽深的竹林,潮溼之氣鋪面而來。
“請進來。”
“姑娘,您進去吧,我們親王就在這木屋裡。”
說罷管家便轉身直接走了。
阮輕頓了頓身子,推開門,一箇中年男子逆著光正在畫畫。
陽光透過竹子層層照進窗戶,給整個屋子鍍上暖暖的金光。
雖然如此,阮輕也感覺不到暖意,還有種陰冷之感。
太過怪異,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