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在皇后娘娘身旁的那位宮女嗎,叫她幹什麼。
“皇后娘娘突犯心悸,聽說姑娘醫術無雙,特來請姑娘前去診脈。”
心悸?皇后才幫自己發了大財,她得去。
“那便快走吧。”
剛出殿門的兄弟兩人便看到急急往後宮去的阮輕,宋恪蹙眉。
“六哥,跟弟弟去給娘娘請安吧,順便讓輕兒幫你診脈。”
宋恪說著也不管宋旭祥同不同意,直接推著輪椅便走。
宋旭祥知道那“鳳怨”是烏月絕世毒藥,流傳近百年。
這麼難得毒卻被阮輕解了,她的醫術定是不凡,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希冀。
坐的太久,他也想念大地的觸感。
長春宮。
李芳華斜倚軟榻上,品著茶水,忽然聽到一聲嬌呼。
“娘娘在哪,快帶我去。”
她連忙放下茶杯,柔弱的託著頭,輕柔太陽穴,面上一副痛苦之色。
阮輕進殿草草行了一禮便直接把脈。
李芳華示意宮人退去,仔細打量著跟故人相似的阮輕。
卻看她額角有一刀淡淡的疤痕,李芳華愣住了,素手輕輕撫上那條疤痕。
正專心把脈的阮輕被摸個正著,身體一瑟,嚥了嚥唾沫。
她不會好女風吧?!
“娘娘?”
女子的疑問打斷李芳華的思緒。
“孩子,你這額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阮輕摸了摸那道淺痕:“自小便有了,民女用自制的祛疤藥膏抹了幾個月這才淡了些。”
李芳華心思百轉,想到阮世清,輕嘆一口氣。
“你為何不願進將軍府?”
“實不相瞞,民女不是阮將軍的女兒,是將軍抱回平安縣的。”說著阮輕粲然一笑。
“被人叫慣了野種,民女也想要個家,便自立門戶咯。”
李芳華心中驚訝,想到故人心中一哽,這小女孩倒是坦然。
“娘娘並無大礙,只是之前中的毒損害了身體根基,加上多年前產後勞贏一直沒有根治,這才會時時出現心悸,疲勞之症。”
剛得到的蘭澤丸這便就用上了。
李芳華打量著端坐在凳子上的阮輕:“看來阮姑娘的醫術是真的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