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洵面上一派憂愁的看著湖中的金魚,傷秋悲月。
“皇兄別裝了,我今日不是來監督皇兄幹活的。”
看到悲天憫的人手中還拿著一塊蜜餞,宋恪嘴角微抽。
“恪兒在說什麼,哥哥聽不懂。”宋洵眨眨眼。
“有正事兒。”
“說。”
宋洵迅速變得正經,將手中蜜餞放在盤中。
“黑毛怪腰間有一塊紅痕。”
什麼,宋洵蹭的一下站起神情激動:“什麼形狀?”
“圓的,紅痕正中有一個黑點。”
圓的帶有黑點,這不就是那嬤嬤臨死前告訴自己的特徵嗎?
“進宮!”
兩人剛進宮便被宮中的嘈雜所驚到。
原本肅穆的勤政殿此時靜得讓人心驚,殿外跪著眾多宮人。
宋恪看了眼自己皇兄,兩人心照不宣謹慎步入殿中。
“皇兒來了,竟也沒人通報,這些個廢物養著作甚!”
李芳華看到兩人,出聲訓斥著殿中宮人。
宮人的頭垂的更低,渾身發抖,皇后娘娘剛砍了一個發出聲音的宮女腦袋,她們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啊。
“母后怎麼了?”宋洵迅速上前拖住搖搖欲晃的李芳華連聲問道。
宋洵剛問出聲,李芳華的美目中便蓄滿淚水,用手把眼唇低聲啜泣。
“昨日還好好的今日不知怎的你父皇就病倒了。”
“母后別急,父皇定能逢凶化吉。”
殿中跪著的太醫瑟瑟發抖,太醫院現任的院士王利學正在細細診脈,豆大的汗水從髮梢滴在官服上,手都有些顫抖。
片刻,他收起手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臣,臣診不出啊。”
“一群廢物!朝廷養你們何用?!”李芳華厲聲呵道。
殿中一干人等瑟瑟發抖,卻說不出話來。
宋恪抬眼細細打量了下李芳華,垂眸看著榻上躺著的男人,再不見往日的偉岸,虛弱的簡直沒有呼吸。
“皇兄,不如讓輕兒來給父皇診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