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姐姐在,我才不怕。”
阮紅揚著小臉得意道,姐姐早就教了她禮儀,不過她不喜歡。
姐妹二人隨著阮世清進殿,坐在他身邊。
有人看過來,跟周圍人竊竊私語。
一人冷道:“哪有帶著外室之子登這大雅之堂的?”
阮輕看向說話那人,一身工整的朝服,動作之大還紋絲不亂的頭髮,面帶不屑的表情。
欠抽,總結完畢。
王含章看那外室之女端坐在那,還用異樣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自己,頓時生了火氣。
好一個不懂禮的外室女!
“王大人不必氣惱,夫君也是想帶女兒見下世面,這才壞了規矩。”
故意落在他們身後的盧沙蘭此時帶著得體的笑容,翩翩進殿。
“這阮夫人心也太好了,竟讓那上不得檯面的傢伙進宮赴宴。”
“是啊,哪家的庶子庶女不得夾著尾巴做人。”
“瞧,那姐妹兩人竟不給主母行禮,當真是囂張。”
殿中婦人紛紛跟自己旁邊的人竊竊私語。
袁月冷笑,這幫娘們,沒一天安生的!
“管好自家陰私便可,隨意汙衊他人就是禮數嗎?”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葉夫人啊,怎麼,能拿的住繡花針了?”
袁月一開口便被一個穿著華麗的婦人捂著嘴調笑。
“褚白梅,你那庶子倒是一表人才。”袁月壓根就不把褚白梅放在眼裡。
這女人從小便跟她作對,她不過就是年少時打飛她一顆牙而已,至於如此過不去?
褚白梅陡地捏緊手帕,恨恨的看著袁月,眸光中盡是恨意。
而“罪魁禍首”卻在看熱鬧,阮輕笑了兩聲對著葉婉盈眨了眨眼。
葉婉盈也俏然一笑。
殿中各家閨秀對阮輕的印象只停留在她窩在七皇子懷中的嬌俏模樣,都在俏然打量著她。
“哼,粗坯!”
王含章冷冷的說道。
阮輕就納悶了,她惹著他了?幹甚跟瘋狗一樣亂咬。
“王大人是吧。”
“在下正是禮部尚書王含章。”他揚著頭驕傲的說。
原來是禮部的,怪不得像只瘋狗。
原來盧沙蘭故意走在他們之後是這個原因。
想借禮部尚書的手來坐實她們目無尊長傲慢無禮?
手段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