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拓裕腳步不停,大步跨出帳子,一刀將那雙眼睛劃爛。
沒人能用這種眼神盯著孤!
“大王,是否退兵?”一個滿臉紅斑的女子上前問道。
“南平是何人領兵?”
跋拓裕擦拭著大刀上的血跡,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七皇子,宋恪。”
跋拓裕冰藍色的眸子升起涼意,孤傲的嘴角肆虐的勾起。
南平戰神,我們會有再見面的那一天。
“殿下,東胡退兵了,是否追擊?”副將興奮的稟報,經過長達數月的僵持他們終於勝了!
“退。”
東胡這次傷亡慘重,一年內不會在進犯。歷經幾個月,他們也需要休養生息。
一切迴歸平靜。
除了,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阮世清。
宋恪腳步匆匆,心中不耐。
那老傢伙早不暈晚不暈,趁本皇子英姿颯爽之際暈。這不是成心跟本皇子作對嗎?!
本皇子倒要看看他要整什麼么蛾子!
阮世清直言說任何人都不見,只見七殿下,連阮輕都被關在門外。
阮輕想到在古代女子名節確實很重要,但是又不是不能結婚。實在接受不了婚前那啥,就當沒聽見,讓他倆回家結婚不就好了。
一個大勝東胡回城領賞的將軍女兒也不是那麼配不上皇子吧。
阮輕實在不解。
宋恪衣袍獵獵生風,不悅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阮輕的頭髮。
“別急。”
“我不急,你快進去吧,可能阮將軍有事跟你說。”
欺負了人家閨女,人老爹要找你算賬咯。
“吱—”
“阮將軍還要本皇子請你不成。”
“殿下,以後跟輕兒斷了吧。”
此話一落屋內溫度瞬降,宋恪幽深的黑眸讓人窒息。
“輕兒配不上殿下,殿下還是……”
脖子被人狠狠鉗制住,阮世清面色漲紅,有出氣兒沒進氣兒。
“將軍可聽過本皇子的別稱“活閻王”?”在人差點就被掐死之際,宋恪猛地鬆手用手帕擦拭著右手。
“再敢放肆,本皇子便不會手軟。”
“殿下!你不能跟輕兒在一起啊!”阮世清絲毫不懼,既然錯誤已經發生,便是他死,也要阻止兩人!
“她是你的親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