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阮輕是沒想過這個的。
直到下腹一陣疼痛,那個地方好似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她下意識一摸,呆愣的看著手上的血。
啥玩意?!
宋恪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她檢視傷口,她何時受的傷?他竟沒察覺!
眾人一陣手忙腳亂,宋恪抱著她便回了院子。
一路上喃喃著“沒事的輕輕”“我會救好你”“別怕”
害怕的是你吧大哥!
阮輕暈乎乎的,總覺得哪裡有問題,可就是想不起來。
章御醫覺得解“鳳怨”都不像如今這般緊張。
他把脈的手一頓,一時竟有些好笑。
“你個老頭,笑個毛!姑娘到底啥病!”
“對啊!你倒是說啊!”
章御醫也不氣,對著宋恪拱手道:“還請殿下將眾人支開。”
宋恪面容越發凝重,揮手示意旁人離開。
“可有的治?”
“有。”章太醫挑眉。
宋恪鬆了一口氣,拉住阮輕的手輕哄。
“乖,沒事了。”
章太醫搖頭,不乖他將阮姑娘認作是殿下的閨女。
誰能想到向來有“活閻王”之稱,任何女子都無法近身的七皇子,竟會對一個女人這般溫柔寵溺。
“殿下不必擔心,阮姑娘只是及笄了。”
“及笄?”
宋恪皺眉不解。
不怪他,誰讓是老童男呢。
“阮姑娘只是來了葵水。”
宋恪面上頓時抱赧一片,葵水?那他的小姑娘以後就是大姑娘了!
“砰—”
房門被踹開,一個面色慘白的中年男人踉蹌的跑進屋內,雙眼通紅,進門開始嚎。
“清兒啊,爹對不起你們!我的清兒怎的這般命苦啊,我們父女還沒能相認就生生要將我們拆散。”
“老天,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都是我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