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我能住嗎?”夏侯笙指著一間房問道。
“不行。”阮輕翻白眼,這是宋恪的房間,就他那性子,她可不敢讓別人住。
“這間呢?”
“不行。”這是小白小四的。
阮輕轉身打斷他的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問姑娘,欠你的那二十兩,可不可以打工還債。”夏侯笙心中尷尬啊,無奈他是真的一文錢都沒有。
“……”
阮輕懶得理他,徑直關上房門。倒在床上,阮輕用被子矇住頭,小白他倆從牢裡一出來便消失不見,宋恪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難搞啊。
平安縣城外。
黑衣人蒙面人突破重圍,拋下毒粉,宋恪三人連忙捂緊口鼻,在回頭黑衣人已消失不見。
“主子,追嗎?”
“不,回去。”
回到玲瓏閣,宋恪翻看二部傳來的訊息,眼神冰冷。手中內力洶湧,紙張頓時化為飛塵。
宋恪將腰間玉佩遞給暗四:“暗四,你去一部將暗六,暗十一調來保護阮姑娘。”
“是。”暗四接過令牌,消失在房中。
白舍眉頭緊皺,若信中說的是真的話,那晉陽關恐怕……可主子捨得走嗎。
油燈下宋恪面容忽明忽閃,細細雕刻著一根木簪。將簪子小心的放在錦盒中,遞給一旁候著的玲瓏。
“出發。”
“是。”
輕輕,等我回來。
有時候就是這樣,來不及說再見便天各一方,只能期盼著下次重逢。
第二日。
阮輕帶著村長將銀子領完,便看到正在遊街的張永年,如電視上演的那般滿身都是百姓砸的爛菜葉跟臭雞蛋。
村長唏噓道:“老天開眼啊。”
流雲看到阮輕對著馮算低頭說著什麼,馮算看過來抿唇一笑,衝她招了招手。
“二妮等啥呢,快去快去。這麼多錢,我們就不看熱鬧了先回村。”
這麼多人看著,阮輕別無他法,好歹認識一場,也不好不給馮算面子。更何況她的生意早晚做到江城,少不了讓他罩著。
“怎麼了?”
阮輕正問著,馮算卻突然接近,將一根玉簪輕輕的插在她馬尾辮上,又將兩盒胭脂塞進她手中。
“算是答謝阮姑娘相助。”
張永年幾人看到這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們是一夥的,恐怕他的賬本都是這小賤人偷的!
劉管家心如死灰。
一旁看熱鬧的玲瓏輕哼一聲,狗賊,只會在我主子不在的時候獻殷勤!
從暗部趕回的暗四出現在兩人身邊,手中將令牌遞給馮算,俯身對他耳語,而後對阮輕一拜。
“姑娘,保重。”
阮輕都來不及說上一句話他便沒了身影,阮輕心中總有一種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