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稷薄唇輕啟。
“陛下,駕崩。”
“陛下啊~”
皇宮內跪著的眾多大臣紛紛哭喊著“陛下”柱國公看著傷心欲絕暈倒在地的的太子,不知為何心上一突。
“殿下注意身體啊殿下!”
“殿下啊!”
太醫院御醫紛紛圍上來又是施針又是塞藥丸。
宋稷幽幽轉醒,看著擔憂的大臣,不禁紅了眼眶。
“先皇的殯禮就有勞尚書了。”
“請殿下放心,殿下的繼位大典便定在下月初吧。”
“一切由大人安排。”
“還請殿下注意身體啊。”
宋稷苦笑,看向大殿方向不發一言,眸光深處不喜不悲,好似一片空洞。
此後幾日,皇城皆掛起白綾,百姓自發跪至宮門處哭喪。
每日江九都能聽到咚,咚,咚,的敲鐘聲。
因她在孕期,宋稷找來的嬤嬤不准她出門。
沒能親眼見到百年難遇的皇室葬禮,實在遺憾。
“篤篤——”
“輕兒。”
江九眸光一亮,從床上跳下將門開啟。
“嫣然,你來啦。”
魏嫣然淡笑,扶著她的胳膊往坐在軟椅上。
“當心身子。”
魏嫣然從府中遇到趙輕只便時不時來芳菲院與她作伴。
雖不知是何用意,但江九見她沒有惡意,也欣然歡迎。
柱國公的命令一次又一次來催,她不能再等了。
“輕兒妹妹,嫣然對不起你,我找人傳遞訊息引你前去酒樓,是我害你心脈損傷。”
江九抿唇:“記憶早晚會恢復,不怪你。”
女子柔嫩小手擦掉自己臉頰上的淚水,她的手還是那麼暖。
魏嫣然覺得自己的心都暖了幾分。
“輕兒,柱國公為了逼我為他做事,囚禁家弟數十載,如今他命我將你與腹中胎兒殺死。”
“這,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