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片譁然,陛下病危?
“什麼?快,快命太醫院眾人速速前去診治,治不好孤要你們的腦袋!”
“是!”
宋稷雙手捏拳,深深看了眼魏嫣然,隨後拂袖疾步隨眾人離去。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陛下身體一向硬朗,為何突然病重。”
“你說是不是太子妃……”
“慎言!”
看熱鬧的眾人紛紛低聲竊竊私語。
暗二看了眼魏嫣然:“姑娘,殿下此去不知何時歸來,還請姑娘先行入府。”
魏嫣然聲音中不悲不喜,略微俯身:“煩請帶路。”
府中雖掛滿紅綢,皆是喜氣,魏嫣然竟沒有看到一個下人。
“府中為何沒有下人?”
“說來慚愧,府中下人膽大包天竟敢謀害主子,殿下一怒,便遣散府中所有僕人。”暗二恭敬說道。
魏嫣然面上略顯尷尬,謀害主子?難道……
進府主院,魏嫣然的陪嫁丫鬟春香不忿出聲:“大婚之日太子殿下竟如此對待小姐。”
“春香,如今我們身在太子府你要時刻謹記,謹言慎行。”
“我知道啦小姐,大婚當日沒有拜堂殿下便離去,女婢這不是替小姐難受嗎。”
春香嘟嘴,說罷忙開始收拾房間。
魏嫣然面帶憂慮,沒有拜堂還好,若陛下因今日重病殯天……
太子府中冷冷清清,兩日都未見太子人影,也沒有陛下病情的訊息。
魏嫣然坐在亭子中看著湖中魚兒戲謔,覺得如果一直這樣待下去,也甚好。
“哎呀,嬤嬤,我沒事噠。”
“太子妃,當心腳下,當心,哎呦,嬤嬤的心都要被太子妃給嚇出來了。”
太子妃?魏嫣然看向聲音來處。
一個身著竹青色日玄服,言笑晏晏的與身旁老者撒嬌,手還若有若無的摸著自己小腹。
魏嫣然見過趙輕只四次,一次在春獵時,她一身瀟灑騎裝無人能比。
一次在大婚當日,蓋頭下只能看見她那瑩白下巴,隨後便是禁軍壓府,不消片刻片聽到女子觸柱的訊息。
一次是在街頭,古靈精鬼的模樣十分討人喜。
再有便是今日。
好似一如既往,卻又有萬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