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爾反倒愣了一下。
他想反抗?南希第一次在,他都沒敢反抗,現在他敢了?
但不知為何,皮埃爾無比地驚覺,他的手一探,就伸到了腰帶附近,旁邊就是他配槍槍套的槍扣。
如果嫌犯敢襲警,自己還客氣嗎?
當場擊斃,讓他明白,L國的警察,對F國人也是該出手時就出手。
而且我們家族在F國有生意。
我的祖父,認識有大把的政客和官員,我還以為你供職ZQ局呢,弄半天,你只是個小僱傭兵,M國人現在都不帶出面讓放你走的。你家境要是好,你也不會幹這一行,崩了你,你也是白死。
李蝙蝠直奔面前,帶著疑惑和誠意詢問皮埃爾:“警官。南希警官她是不是也曾在我們F國生活過?”
皮埃爾驚奇。
他意外了,不是來幹架的?
問南希警官的情況幹什麼?
皮埃爾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李蝙蝠說:“她竟然給我說,等我出來之後,回到F國替她去辦一件事情,你說,她在F國難道有要辦的事情?會是什麼事情?危險不危險?”
皮埃爾的臉上精彩極了。
他否認說:“你是不是衝老子撒謊了,南希警官能讓你幹什麼?她能讓你幹什麼?你能幹什麼?”
李蝙蝠不直接否認,自言自語道:“是呀。是不是開玩笑呢。算了。算了。我不問了,就當我沒說。”
他退縮了。
皮埃爾不再說話。
李蝙蝠退回去一會兒,都覺得失敗了,皮埃爾忽然追在不鏽鋼欄杆邊上,惡狠狠威脅利誘說:“她怎麼說的?你告訴我,她怎麼說的?你告訴我,我聽聽,否則,我還進去揍你。聽說你喜歡喝東方神水紅牛。我可以替你去買一打,告訴我,她要你回F國之後幹什麼?”
李蝙蝠問:“你不認為我騙你了?”
皮埃爾熱切道:“我知道你沒騙我,她的確在F國生活過,是的,她曾在那兒留學,如果她沒告訴過你,你根本不該知道?”
白痴。
她動不動引用該國詩人的詩歌,發音清晰準確,她就是不說,我也能夠聽得出來。李蝙蝠說:“這麼說,她說的是真的,我已經洗脫了嫌疑,真的可以被放出來呢?可為什麼沒有釋放的跡象呢?她是不是在等我答應?她在脅迫我?否則,為什麼把我的孩子帶走,是不是在等我主動答應,向她保證我可以做得到?”
皮埃爾著急道:“到底要你幹什麼?”
李蝙蝠嘿嘿笑笑。
不說了。
皮埃爾指著說:“你等著。你等著,我讓人去給你買紅牛,我當著你的面打電話,過會就會送來。”
他真打電話讓人給他買紅牛去了。
然後,他指著李蝙蝠說:“可以說了吧,說不說,現在就說,不然還進去揍你。”
李蝙蝠似乎是沒辦法,這才說:“話只說一半,就是找個人?就是看看他生活得怎麼樣?結婚了沒有?就這麼簡單?”
皮埃爾的眼睛瞬間睜大。
他壓低聲音說:“你可以拒絕她。李。李對吧?你可以拒絕她,你憑什麼答應她?你說你辦不到。”
李蝙蝠說:“那她不放我走了呢。”
皮埃爾說:“她能決定嗎。照樣會放你走,而且就在這兩天。我都問過了,就這兩天。權力不在她手裡,你從F國來,你認為我們L國,警官可以輕易決定你的去留嗎?可以無限期拘禁你嗎?”
李蝙蝠道:“我覺得她可以,她之前說天亮就放我走,應該是真要放我走,只因為我回應她,回應得並不乾脆,反而讓她去給我找孩子,要交換條件,她就變得那麼憤怒,那會兒你在,你知道的,你還替她出氣。你看我現在還在,啊呀。我不信你的話,她負責我的案子,而且她是你的上司,警官。”
皮埃爾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