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變成了一隻舔狗的模樣。
白書宣面色微緩,然後清聲道:“公子,還請自重……”
程流年連忙點頭,也不敢冒犯了。
這屬實是以往在青樓逛多了,養成的習慣。
面對那些青樓女子裡,這裡動作倒也無所謂。
但若是對普通女子冒然動手動腳,難免會被認為是登徒子。
幸好是白姑娘。
若不然我今天指定是沒有好果子吃。
程流年心中暗中慶幸起來,對於白書宣的好感又攀升了一個臺階。
程流年帶著白書宣來到院落的一處角落,見四下無人後,便安心地開口。
“白姑娘,其實,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白書宣一聽程流年這話,就猜到了他要說什麼了,但表面還是故意疑惑。
“你的身份?”
程流年重重的點頭。
面露鄭重,同時儀態變得尊貴。
“我其實,才是真正的鎮國公世子!”
“也就是與你締結婚約的物件!”
“那鎮國公府中,那個世子,只是我的馬伕!”
說到這裡,程流年已然有點咬牙切齒了。
“我因為某些原因,為了偷逃出府,所以才找一個與我長相相似的替身,讓他代替我在府中掩人耳目,但是沒有想到……”
“他竟然不知道用什麼手段,瞞了過去,沒有被我父親發現,更是能夠出府!”
“現在已然是徹底裝作我的模樣,招搖撞騙!”
“你們都被他所騙了!”
白書宣聽到這話,表情適時變得震驚,紅唇微紅,似乎是難以置信一般。
程流年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徹底地理解我說的話,但我只需要你將我的話記在心裡就好了。”
“等到我回到京都,我就有辦法聯絡到我的母親,到時候,就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白書宣柳眉微皺,似乎還有點不理解。
“你能夠聯絡到月眉公主?”
“用什麼手段?”
程流年笑了一下,在衣領下翻出一串翡翠玉石吊墜,“這是我母親給我求的平安玉,只要在京都,這玉碎了,她就能感知到。”
“若是出了京都,就感知不到了。”
“所以我才說,只有到了京都,我母親才能知道我的存在。”
程流年面對白書宣沒有一絲防備,看向白書宣的眼眸之中,除了迷戀之色外,還有許多信任。
程流年的話說完後,便一直緊盯著白書宣的臉色。
他見到白書宣只是微微驚訝之後,臉上還是有點疑惑,似乎還不相信他說的話,這雖然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但還是不免有點失落。
這時,又聽白書宣問道:“你若真正的世子,身上本源是否也受損了?”
程流年聽到這話,面露狂喜,對啊,他怎麼還把這個也忘了。
身體本源受損,算得上是可以證明他身份的一大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