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皇上的話,確實有意思。”長離也笑了笑,言六月,看起來就覺得是個有很多秘密的人啊……
“又讓你揹我了。”言六月被花繁出了御書房,花繁虛弱的聲音就在頭頂上響起。
言六月咬了咬牙:“你愧疚不?”
“我有什麼愧疚的?大不了給你漲工資唄,你不是最喜歡錢了嗎?”
“我雖然喜歡錢,但也不是最喜歡,現在對我來說你比錢重要,心頭血的事情你就不應該答應,你明知道皇上這是準備把你當一個可以移動的活血庫了。”
“你倒好,還樂顛顛的給人獻上了你自己的血,你是不是傻呀你?”
要是自己絕對不會答應,死也不答應,什麼民間土方法,簡直荒唐。
而且照這個趨勢下去,太子還沒醒來呢,皇上就沒完沒了的折騰花繁。
若是有一天太子醒過來了,怕是花繁在宮中的地位就不保了,不止如此說不定連回去的機會都沒有,小命就直接交代在這了。
這一點自己能想到,那她不信花繁想不到。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身為帝王家的人,你以為什麼都能如自己的心意嗎?”
“所以你就沒有想過要這個方法真有效果的話,太子醒過來你該怎麼辦?”
“你不用擔心,”花繁說著就閉上了眼睛:“他醒不過來。”
“什麼叫醒不過來?”
“你別說話了,我好累的。”說完花繁就沒了音兒。
言六月微皺起眉毛,花繁似乎對於那個太子醒不醒來很有把握啊。
難不成太子突發惡疾的事情也跟他有關係,不能吧?人心都是肉長的,他真能對自己的親兄弟下這樣的手。
不過想來帝王家的人好像都是冷血無情的,為了自己的一點利益,什麼都能幹的出來。
例如今天的皇上,就為了太子讓花繁放血。
言六月把花繁送回到了他的房間,見他傷口不出血了就鬆了一口氣,這人還真是抗造,這樣都沒事。
今天能挺過去,明天他們又要來取血,他們這些人,到底把花繁當什麼了呀?
還有那個國師也是,自己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竟然想打自己時光機的主意。
想著言六月一咬牙,一錘桌子,看來自己有必要要會一會那個國師了!
於是當天晚上,國師就在去茅房的路上被言六月抓住摁在了池塘邊上。
被人摁住後第一反應當然是要掙扎,可是他才剛抬起頭,就被身後伸過來的匕首嚇得呼吸一滯,身體一下就僵成了一塊鋼板:“大俠饒命,大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我想要你的命!”言六月說著就把他的腦袋往下一摁。
國師聽這聲音耳熟,愣了一下,隨後就想到了這是言六月的聲音,便道:“你不是小爺身邊的那個小侍女嗎?”
“怎麼?白天你主子因為我受了點兒苦,所以你大晚上的不睡覺,來替你主子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