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言六月眉頭微皺:“自己的孫女被別人陷害毀了清白,當爺爺的不是應該生氣著急嗎?為什麼左丞相還要把此事壓下來?”
“你到底懂不懂啊?”花繁無奈地看著言六月。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動動你的小腦瓜,好好想一想,昨天我都幹什麼了?”
“你昨天不是給我上藥了嗎?”
他除了給自己上藥耍流氓之外還幹什麼了?什麼也沒幹啊!
“對啊,就是啊。”花繁看著她:“我什麼都沒幹。”
“什麼都沒幹……”言六月覺得莫名其妙,隨後腦袋當的一下,猶如當頭一棒。
是啊,花繁什麼都沒幹,洛清清是皇親國戚,當今皇后的親侄女,她的清白被毀了,這可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按理說自己應該捅了大婁子才是,花繁若是想要保自己他肯定會做出點兒什麼來補救,最起碼不至於什麼都不幹,但他昨天確實什麼都沒幹。
這就證明了,花繁早就料想到左丞相一家會對此事閉口不談。
“就是女孩子的清白就是太重要了,所以出了事情才不敢追究這件事情,知道的越多人,對洛清清就越有不好影響。”花繁看著她道。
“所以左丞相一定會選擇殺人滅口的方式,把凡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殺掉,斬草除根!”
“既然人他都殺了,你覺得他可能會讓洛清清來找你算賬嗎?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這事兒洛清清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那這麼說……”言六月一愣:“我倒是弄拙成巧了?”
“也可以說啊,你瞎貓真的碰上死耗子了。”
昨天晚上他想了想,言六月這麼做,雖然不如打洛清清兩下來的痛快,但好歹是不會給自己惹上麻煩。
左丞相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孫女清白被毀的事情傳出去,所以他們才會選擇忍。
“我還不是我聰明,什麼叫瞎貓碰上死耗子。”言六月有些不樂意聽了。
“得了吧,你聰明,你哪聰明瞭?不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嗎?”說著花繁就敲了她的腦袋一下。
“行了不說了,你稍稍往後站站,你看誰家的丫鬟離自家主子這麼近?”
沒規沒矩的野丫頭。
“那怎麼啦?”言六月一聽就故意往前湊了湊:“我覺得這樣很好啊,不正顯得你這個主子善解人意嗎?”
“往後退一退。”花繁無奈的看著她,同時上手去推她。
“我不,我不,我就不~”言六月摟住花繁的胳膊,踮起腳尖湊近他,此刻兩個人之間的距幾乎為零。
花繁看著近在咫尺的藥六月心頭一跳,大掌微微握拳,似乎有些緊張。
偏偏言六月還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更沒有看到他突出的喉結因為緊張而上下滾動了一下。
“離我遠一點,言六月……”花繁緊緊的盯著言六月的眼睛。
該死的,她身上怎麼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