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趕上來的侍衛看到此地只有她一個人便分散了兩撥人去追花繁他們。
不過花繁等人這會兒早就已經從小道的另外一條秘道離開了,他們自然是抓不到的。
乾孃被他們帶回了儀鸞殿。
皇太后坐在榻上,旁邊的香爐冒著清香的白煙,她懶懶的睜開眼睛,看著被人押進來的乾孃:“我們又見面了。”
乾孃知道自己落到皇太后的手裡討不到什麼好,乾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在意自己對皇太后是什麼態度了。
看到她對自己這個態度,皇太后也不生氣,只是輕輕地笑了笑:“你是怎麼逃出地牢的呀?”
“自己瞎貓碰死耗子跑出來的。”
“哦,那可真是湊巧了,我怎麼聽老牢看守的侍衛說,是有人打暈了他們把你給帶出去的呢?”
其實皇太后心裡明鏡著,她逃跑跟花繁跑不了關係,但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只要她親口說出花繁結黨營私。
揹著皇家,揹著皇上背地裡集結了不少人,這次又扇動著他手底下的人過來劫獄。
那花繁就是自己手中的一隻小小的螞蟻了,是生是死就捏在自己的手裡。
她倒不是想要花繁的命,現在花繁活著還有用,她只不過就是害怕到時候花繁變得不好控制。
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事物,任何人超出自己的控制範圍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乾孃冷著一張臉。
“我勸你還是跟哀家說實話,這宮中的酷刑可不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受得了的,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念在你我同樣是女人的份上,哀家給你一次機會。”
“你只要說實話,說你究竟是怎麼出的這大牢之中,又是什麼人把你給救出去,哀家就放你一條生路。”
“我都說了!!”乾孃冷冷的瞪著皇太后:“是我自己偷偷跑出去的,你們皇家的守衛也不過如此。”
“我一婦道人家,手無縛雞的女人都能逃出去,你們皇家看來也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
“你!”皇太后一聽她當著自己的面侮辱皇室,氣的眼睛一瞪,她拍了一下桌子:“好哇,你膽子可真是大呀。”
“竟敢當著哀家的面說皇家的壞話,說皇家的不好,看來哀家不給你點苦頭,你是不知道皇家的威嚴了。”
“來人吶,上夾板。”
“是!”一旁的一個小太監拿過用竹子做的夾板走到乾孃的面前。
由其中一個小太監按住乾孃,把她的手指分別塞在夾板裡面。
隨後一個小太監握著一頭,用力往兩邊拽去。
“啊!”刺骨的疼痛襲來,乾孃疼的大叫了一聲。身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皇太后見此冷笑了一聲,拿過茶杯喝了一口茶,她倒是要看看這賤骨頭能挺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