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花繁看著她。
“當然是越快越好,乾孃年紀大了,自然是受不了折騰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就動手。”言六月答。
“好。”花繁點了一下頭,他看著言六月:“言六月,我……”
“多餘的話不用說。”言六月一揮手:“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大可不必。”
“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就等我回來之後再感謝我吧。”
聞言花繁輕輕地笑了笑:“我果然沒看錯人。”
言六月果然不比一般女子,他沒看錯人。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言六月說著伸出拳頭,花繁見此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這是?”
“笨吶。”言六月拿起他的手,讓他握上拳頭,然後跟他擊了一下拳頭:“這就叫做旗開得勝。”
聞言花繁無奈地搖了搖頭:“是嗎?那我就祝你馬到成功。”
說著花繁又跟言六月對了一下拳頭,後者微微仰頭。
當晚午夜,言六月換好了夜行衣出現在花繁的房中。
“地牢中的情形你都記住了嗎?”
“放心吧,記得一清二楚,絕對不會差,你們就在小路的入口等我,我把乾孃帶去跟你們一起匯合。”
花繁點了一下頭,隨後拿起桌上的匕首遞給言六月:“這個匕首從我從小到大一直跟著我。”
“送給你了。”
“送給我了?”言六月一挑眉,拿過放在手裡掂了掂,匕首看著輕,掂量起來倒是挺重的,一看就是一個不錯的物件。
“這麼好的東西,你捨得給我?”
“你連命都能給我,不過就是一把匕首而已,我有什麼不捨得的?”
聞言言六月撇了撇嘴:“別說的好像我跟你死心塌地似的,我只不過就是不想讓那麼好的人枉死罷了。”
花繁點了點頭:“萬事小心。”
言六月也點了一下頭,隨後把臉蒙上黑布,就從窗戶口跳了出去。
她一出去,房間內立刻出現三名跟她穿著同樣衣服的黑衣人。
“主子,言六月信的過嗎?”其中一個黑衣人有些不放心道:“若是她去告密……”
花繁搖了搖頭,打斷黑衣人要說的話:“她不會去告密。”
那幾個人從來沒見花繁這麼相信一個人,都是一愣,隨後面面相覷。
想著既然花繁都這麼相信言六月,他們也沒有必要不相信。
於是就整裝出發,跟花繁先到他口中說的小路入口等著言六月帶乾孃出來與他們一起匯合。
至於言六月這頭,身形如鬼魅一般穿梭在黑暗之中,靈巧的避開四處巡邏的侍衛隊伍。
她躲在樹後看著不遠處巡邏路過的侍衛,隨後按著地圖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好久都沒有活動了,也是時候該操起本事,端起飯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