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讓我給你拿金瘡藥處理一下你胳膊上的傷口嗎我?拜託你。看一下你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呢,你不知道疼啊。”
“不知道啊!”
“不知道?”言六月聞言一點頭,隨後伸出另外一隻手惡意的去碰花繁胳膊上傷口。
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氣,趕忙放開她,隨後眉頭皺起:“你好狠的心啊。”
“是不是想把我疼死了,你就不用負責任了?”
“我去你奶奶個仙人闆闆!”言六月背花繁調戲的臉頰發紅,隨後抬手就要錘他。
“哎喲~”手沒錘到花繁的胸口,反而還被他握住了。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發出了一聲賤兮兮的哎呦,聽得言六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幹什麼?!”她抽了一下手沒抽出來:“你是不是被掉包了?”
說著她就伸出手去扯他的臉皮,這人一定是被掉包了,花繁什麼時候這麼賤了?
再說了。他這是在幹什麼呢突然間?別是那個黑衣人的刀上有毒,給他弄傻了。
“想要辨別我是不是被人調包了,有一個比捏臉更好的測試方法。”
說完花繁沒等言六月反應就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裡,然後摁著她的頭,讓她的耳朵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言六月不知道他這是搞什麼鬼,但是兩個人離得實在是太近了,男性的荷爾蒙包圍著她,讓她整個人都發熱了起來。
於是她掙扎著就要起來。
“別動!”花繁的聲音變得有磁性了起來,語氣又很溫柔,言六月就像是被催眠了似的,真的沒有再動。
“聽見了嗎?”
“聽見什麼?”
“我的心跳,每個人的心跳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就算是有一天他們真的冒充了我。”
“也絕對沒有辦法冒充我的心跳。”
聞言言六月一下就不說話了,她聽著耳邊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感覺好像自己的心跳頻率都變得跟花繁一樣了。
他的心臟跳一下,自己的心臟同時也會跟著跳一下。
“二哥哥。”就在這時,花糖的聲音突然響起,言六月快速的直起身來。
花繁也想起來,卻扯到了傷口,疼的他悶哼了聲重新跌回了床上。
這小子怎麼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過來了呢?
花糖一闖進來就看到言六月直起腰來,兩個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對勁,而且再加上大晚上的,他們孤男寡女的在一塊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於是花糖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他重重地關上帳篷門,大步流星的朝言六月走來。
隨後在她的面前站定,冷冷地盯著她:“你剛才對我二哥哥幹什麼了?”
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她不會是趁自己不在想要毀了二哥哥的清白吧?
“我能對他做什麼?”言六月一聽這話就有些不對勁兒了:“我一個女生能對他做什麼?”
“那誰知道~”花糖說著雙手環胸冷哼了一聲,這一轉頭,他才看到花繁胳膊上的傷口,立刻大驚失色趕忙撲過去。
“二哥哥,你這胳膊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不會是言六月這個死丫頭想來硬的,二哥哥打死不從,所以言六月就下黑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