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花繁一下就笑了出來:“謝謝你,三弟。”
“你我之間不必多謝,她現在在哪兒?”花糖沒有好氣道。
他真是拿二哥哥一點辦法都沒有,若不是為了二哥哥,那個女人,他是絕對絕對不會救的!
與此同時,言六月這頭已經把帳篷內的幾個人全都打趴在地。
賀公公沒想到她身手這般了得,臉上浮現出驚慌。
他躲在桌子後面,指著言六月:“你這個大膽賤婢,你活的不耐煩了你。”
“我看活的不耐煩的人是你!”言六月說著大步上前。
然後一把揪住賀公公的衣領,在他咋呼的聲音下直接就將他摁在了桌子上。
隨後抓起一旁的水杯,磕在桌子上。
水杯立刻碎成兩半,扎破了言六月的手,但她卻毫不在意,反而用手中的碎茶杯片抵住了他的頸動脈。
嚇的賀公公雙眼一翻,好懸沒暈過去:“言六月你可想好了,我可是皇上身邊的人,你若是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知道言六月膽子大,但卻未曾想到她膽子竟大到如此地步。
自己雖然有想弄死她的心,但她若是乖乖受罰的話,他顧及皇上之前的命令,不可能傷及她的性命。
但她把事情鬧到了這種地步,她就沒有想過之後要怎麼收場嗎?
“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別惹我,不然我讓你連吃不了兜著走的機會都沒有!”言六月說著手往前一用力,賀公公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上傳來了痛楚。
嚇得他差點沒尿了褲子:“言六月我勸你這個時候還是趕緊放了我,你就沒有想過嗎?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到時候該怎麼收場?”
“身前哪管身後事,我只知道你們想讓我死!”言六月說著眯起眼睛:“我總不能洗乾淨的脖子等著你們來殺吧?”
她做事從來不記後果,也沒有必要記後果,她不怕死,但是不想死。
所以她才努力的活著,可要有一天她真的要死,她也會平心靜氣的迎接死亡。
“可是你就沒有想過嗎?你這麼做,小爺該怎麼辦?”
一聽到花繁,言六月握著瓷片的手就微微收緊,隨後冷聲道:“我做的事情跟花繁一點關係都沒有。”
“怎麼沒有關係?你是小爺身邊的人啊,小爺身邊的人犯了錯事,你以為小爺不會被殃及到嗎?”
賀公公心裡明白,這個時候只有搬出花繁才有效果,不然他真的有可能會像孫公公一樣,直接死在她的手中。
聽到賀公公這麼說,言六月便沒有再說話。
他說的雖然沒錯,可是自己現在放了他也是死路一條,自己都死了,那花繁還活著幹嘛?
她倒不如在臨死前拉一個做墊背的,到陰曹地府下面,讓他給花繁當馬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