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言六月轉身就要走,想什麼呢?讓自己陪他罰跪?他自己一個人願意跪著就跪著去好了,自己又沒犯錯,為什麼要罰跪啊?
言六月想的倒是挺好,可誰知她剛邁一步,一個提著刀的侍衛就走了過來:“跪下。”
“啊?”言六月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是,這什麼世道啊?她也沒犯錯為什麼讓自己跪下呀?
“主子罰跪,身為丫鬟的你想幹嘛去?”
“主子罰跪我就要跪著是嗎?”
簡直荒唐,這什麼歪理呀?那要是主子犯了死罪自己豈不是要跟著一塊兒砍頭?還有沒有人權了?
跪在地上的花繁看著還在垂死掙扎的言六月嘴角微微上揚,隨後搖了搖頭,看來她還真是不適應這裡的生活環境啊。
這樣的她早晚要吃大虧。
“對!”侍衛看著言六月眼睛一瞪:“還不跪下?怎麼?!你是想讓我幫你跪下嗎?!”
說著那侍衛就抽出了刀,言六月見此往後退了一步,隨後一轉身,撲通的一下就跪在了花繁的身邊。
尼瑪!
見此那侍衛滿意的收回刀,隨後轉身離去。
一旁的花繁饒有趣味兒的撇了她一眼,隨後好笑道:“你不是感覺不到害怕嗎?”
“我是感覺不到害怕!”言六月面無表情道:“可並不代表我不識時務!”
聞言花繁一下就笑了出來:“你若是真識時務,剛才我勸你的時候你就應該跪下來。”
“你少在那給我跪著說話不腰疼。”
“誰說我不疼了?”花繁說著就用手捂上自己腹部受傷的地方,言六月低頭一瞧,就發現他的衣服已經滲出了血跡。
她拉下他的手,見他手上都是血:“你,你這什麼時候裂開的?
”
“剛才。”花繁淡淡道。
“那你怎麼不說呢?這樣你就不用跪著了呀。”
這人到底是瘋了還是傻了?剛才皇上罰他跪,他就應該說啊,他這麼犟圖的什麼呢?苦的不還是自己嗎?
“不行,我這就去給你叫太醫去。”言六月說著就站了起來。
可誰知她剛站起來,一旁就不知打哪兒冒出來了個侍衛,直接舉刀攔在了她面前:“你要幹什麼?”
“小爺傷口裂開來了,他現在不能跪著了。”
聞言侍衛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繁,隨後收回刀:“你在這裡等著,我去通報皇上。”
說完侍衛轉身就走,見此言六月喘了一口粗氣,轉過頭去看依然跪的挺直的花繁:“你怎麼樣?”
花繁搖了搖頭:“沒事,只不過就是傷口裂開了而已,死不了的,你跪回來吧。”
“還跪?花繁你瘋了吧你?”
這人是皇上的舔狗嗎?皇上讓他死他就死,皇上讓他活,他就算是掉進糞坑裡了都能掙扎兩下。
“起不來的……”花繁啞著嗓子,表情看不出來鹹淡:“我起不來的。”
“……”言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