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在這皇宮之中有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死,那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次好機會了。
但他們的目標是自己並不是花糖,若是花糖跟在自己身邊有了個三長兩短,到時候皇上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追查到底。
所以只要有花糖在自己身邊,那些人就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花繁想的倒是很好,但是他忘記了花糖是個人,去哪兒有自己的意識。
二人本來並排走的穩當,可誰知花糖突然看見了一隻兔子,只見他驚喜的叫喚了一聲,立刻就提步追了上去,消失在了濃密的灌木叢中。
等花繁再追上去的時候,人就已經沒影了。
“三弟,三弟。”花繁在四周喚了兩聲。
以花糖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跑多遠,自己現在叫喊他,他應該是能聽得見的,但此刻四周卻靜悄悄的,透著一股詭異。
花繁屏住心神,眼神防備又鋒利在四處巡邏。
突然,他身後的灌木叢極速地抖動了一下,一支羽箭呼嘯而來。
只見他靈巧的側過身,然後一把抓住騰空的羽箭,他就知道這裡肯定有埋伏。
還沒來得及細想,四面八方又飛來了好幾支,花繁躲過幾支,又利用手上的箭開啟了幾隻。
但畢竟他是人不是個機器,他躲的了東北卻躲不了西南。
一隻羽箭從他後方射來,花繁只感覺到了凌厲的風,轉頭,未反應過來,他就覺得旁邊人影一晃,言六月就不知從哪冒出來,替他開啟了那支箭。
“言六月?”花繁沒想到她會此時出現:“你怎麼在這?”
“我一直跟著你來著,就你的倒黴催的衰點子,不遇到點什麼事都不是你。”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花繁是她見過最倒黴的一個人,如果倒黴可以申請記錄他一定會穩居第一。
說話期間,又有幾支羽箭襲來,二人一邊擋,一邊躲,但就算是這樣,花繁的胳膊還是被擦傷了。
他捂著胳膊往後退去,然後躲在樹後,看著一旁也躲在樹後的言六月。
“不行,明槍易擋,暗箭難防,我們根本不知他們在哪,跟他們硬剛肯定佔下風。”
話音一落,一支羽箭飛來,言六月側頭一躲,臉被擦傷,箭入木三分。
言六月知道這裡躲不住,就拔下那根箭衝了出去,怕是再在這裡待一會兒的話,會被直接射成了篩子。
見此花繁也立刻跟上,鋒利的羽箭就像是大雨一樣,毫無規律的從四周襲來。
那些箭彷彿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準確無誤的往花繁跟言六月的身上招呼,所幸的是他們兩個人身手都不錯,除了不小心受到的擦傷外,並沒有中箭。
眼看著前面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斜坡,他們二人都知道,跑到斜坡下面能暫時躲避藏在暗處的襲擊。
於是他們一邊躲開氣勢洶洶的羽箭,一邊奮力朝那邊跑去。
言六月打掉朝她左邊飛來的羽箭,同時她的旁光撇到劍影一晃,直奔花繁的後腦而來。
“花繁!”她叫了一聲提醒,可是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