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他剛才說話我瞧見了,嘴裡的牙都沒了,你昨天晚上給他敲掉了?”
“牙沒了?”言六月重複一遍,重點抓住兩個人瞬間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哎呀~”言六月雙手環胸,眼睛都沒離開地上擺放著的東西。
“怪不得人家特意過來跟你道歉呢,原來是有個受寵的在後面護著你,牙被敲掉了?你說敲人牙這種事誰願意幹?”
“你說的是花糖?”
“這可不是我說的,你覺得呢?”
“怪不得今天早上乖乖過來道歉,原來是聽了花糖的警告,想來也是,他們敢得罪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但是絕對不敢得罪一個受盡寵愛的皇子。”
“他為什麼這麼做?”
“那你就要問他了,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言六月說著就從那堆禮品裡面順了兩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玉佩。
隨後對花繁晃了晃:“這個我拿走了啊,抵你之前欠我的錢,跟欠我的提成,至於你第一筆欠我的錢,我估摸著這裡面的東西不夠。”
“而且我也不知道把這堆東西放在哪兒儲存,你到時候賣了換成錢給我。”
“好。”花繁無奈地看著言六月。
這人真是掉錢眼兒裡,還好她感知不到什麼情緒,若是能感知到,怕是她對金錢的喜愛會比現在還要嚴重。
只不過現在不是想言六月喜歡錢的問題,而是花糖為什麼要這麼幫自己?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這麼做肯定有所圖謀,只是他圖自己什麼?
想到這兒,花繁就眯起了眼睛,一雙異瞳閃爍著冷光。
那個花糖實在是奇怪,自己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看來他有必要親自出馬去打探一下了。
於是當天晚上,花繁就換了夜行衣,偷偷潛入了花糖的寢殿。
即使他已經早就摸透了皇宮圖,但平面跟立體還是有些不同的,所以在找花糖房間上費了不少功夫,不過所幸的是最後還是找到了。
他跳上房頂悄悄的掀開一片瓦,向裡面看去。
裡面並沒有人,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花糖去了哪,想著沒有人,花繁就打算跳下去仔細瞧瞧。
他從窗戶那兒翻了進去,花糖的房間很整潔,桌上還有幾顆未吃完的糖果,掀開枕頭,枕頭下面還擺著兩粒。
他翻了一圈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恰巧這時外面傳來了細微的對話聲,花繁知道他是回來了,於是趕忙要從窗戶再跳出去。
結果走到窗戶前,他就感覺自己腳底下踩了什麼東西,他一愣,拿起來一瞧,是一根有小拇指一半長的骨頭。
他將那根骨頭收起來,不再逗留,靈巧的從窗戶那兒翻了出出去,然後跳上房梁,繼續觀察從外面進來的花糖。
花糖進來像往常一樣準備去桌上拿顆糖,可是走到桌前的他突然就像是被定了定身穴一樣,一動不動。
只有眼睛在房間裡四處飄著,就好像是察覺到之前有人進到了他的房間裡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