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文官趕忙手腳並用的爬到他的面前,看著他:“您吩咐。”
“疼嗎?”花糖單手支著下巴天真無害的看著他,就好像命令人把他的牙敲掉的人不是他似的。
就算是再疼,可是文官也不敢喊疼,就只能硬著頭皮搖了搖頭。
“我本來呢,也不是那種特別願意敲掉人家牙的人,可是……”說著花糖放下手,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文官的頭。
雖然動作輕柔,可是卻讓文官忍不住瑟瑟發抖,就差尿褲子了。
“你不能去招惹我二哥哥呀,我二哥哥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回來了,你若是把他給欺負走了!”花糖說著沉下臉色,隨後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然後手指用力。
疼的文官眼淚直往外冒,但就是不敢發出一點音階。
“我下次就不止是把你的牙給敲掉,知道了嗎?”
看著眼前明明是在笑,可是卻又讓人不寒而慄的花糖,文官早就已經被嚇蒙了,聽到他問自己,也不管問什麼,就一個勁兒的點頭。
見他點頭,花糖就鬆開了他的下巴,然後嫌棄的把手上的血抹到了他的衣服上:“今天這事兒……”
文官明白他要說什麼就趕忙道:“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若是有人問起臣的牙齒怎麼弄的。”
“臣就說是因為喝多不小心摔的。”
聞言花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腦袋:“不得不說你確實比其他人要聰明一些,那你可千萬以後要乾點聰明事兒,別什麼人都招惹。”
“你下回撒潑尿照照你自己,虎落平陽依然是虎,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欺負的。”
“是是。”文官一個勁兒的點頭,花糖也不想再看他惹心煩。
於是就揮了一下手:“行了,趕緊滾吧,記得明天去找我二哥哥道歉,他若是被你們欺負走了,你也可以收拾收拾滾出陽間了。”
聞言文官應了一聲,然後又對花糖磕了個響頭就要走。
“等一下。”花繁卻又叫住了他。
一聽到花繁讓自己等一下,文官的心裡就一咯噔,他顫抖著身體轉過身:“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把你的牙帶走,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如今脫落,你到時候還給他們吧。”
“是,多謝小殿下。”文官上前含淚將自己本來在嘴裡好端端的牙齒從地上撿起來,然後縮頭縮尾,夾著尾巴跑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那文官就帶來了許多寶貝跟補品去給花繁道歉。
看到他拿了這麼多的東西,再看到他嘴巴腫的就像是塞了兩塊饅頭似的,花繁基本上能明白了個大概,只是他這臉是言六月打的嗎?
“小爺。”文官夾著尾巴走到花繁的面前,看著他。
“昨天晚上臣喝的實在是太多了,酒壯慫人膽,對小爺您說了那麼多過分的話,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
“小人心裡是又愧疚又害怕,所以這才登門道歉,還望小爺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臣這一次,臣以後了就是借八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再去冒犯小爺您了。”
看著跟昨天態度來了一個大旋轉的文官,花繁微微挑眉,隨後將視線放到他的臉上:“你的臉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