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苦力活都讓我來幹啊。”言六月接過箱子,還別說,有點沉。
“只不過昨天我給了你那麼多錢,你卻只是買了這些糖果,那剩下的錢呢?”
“你都已經把錢借給我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花繁看了她一眼:“怎麼?想收回去?”
聞言言六月看了他一眼:“算了,當我沒說,我不應該問你這個問題,反正錢已經借出去了,你晚還一天我就多賺一兩,也無所謂。”
“那你就不害怕有一天我不還了?”花繁說著就湊近言六月。
“還是說,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讓我還,只不過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所以才找出了要借我錢的藉口啊?”
“你想多了。”言六月看著他:“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害怕,所以自然不會害怕你不還我的錢。”
聞言花繁一撇嘴沒有再說話,這樣嗎?沒意思。
兩個人說話期間就已經到了宴會廳,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花繁有些不適的皺起了眉毛:“一會兒你可要跟住我,別走丟了。”
言六月點了一下頭,就在他們兩個人想要進去的時候,門口一個年紀看起來稍大一些的老公公就攔住了他們:“小爺,您怎麼過來了?”
“你是賀公公吧?”
賀公公是在皇上身邊伺候著的人,而且還是打小就跟在皇上身邊伺候的。
“是的小爺。”賀公公笑了笑,相比孫公公那副尖酸刻薄的樣子。
這個賀公公看起來倒是和藹可親了不少,當然,前提是要忽略他攔著花繁跟言六月不讓他們進。
“小爺,今兒您是特意過來的?”
“是啊。”花繁點了點頭:“今兒不是三弟的生辰嗎?我特意來給他慶生來了。”
聞言賀公公有些尷尬的抿了抿嘴,隨後道:“是這樣的小爺,因為名單上並沒有您的名字,所以您現在不能進去。”
聞言花繁眼眸微閃:“是這樣嗎?”
看來他是真的打算能不見自己就不見自己,儘量把自己當成一個透明人了,就連花糖的生辰都沒有把自己算在其內……
他究竟有多討厭自己啊……
“小爺,要不然我找人把您送回去?”賀公公一看花繁這樣就輕聲提議。
“為什麼要回去?”一旁的言六月開口道:“是小殿下叫我們過來的,在趕我們走之前不妨先問問小殿下的意思,別到時候小殿下鬧起來,賀公公你不好收場。
一聽到言六月開口說話賀公公的表情就是一變,他上下看了她兩眼,隨後就想到了慘死的孫公公。
不禁的往後退了一步,但又想著自己的架子不能丟,於是就穩住心神,沉著一張臉。
“你這小丫鬟膽子倒是挺大,雜家在跟你主子說話,你有什麼資格插嘴啊?!”
“我也只不過就事論事而已,賀公公,我也是為了你,好以防萬一還是問一嘴吧。”
“有句老話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孫公公……”說著言六月故意停頓了一下,留給賀公公遐想的空間。
隨後又道:“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嗎?”
聞言賀公公心裡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