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識時務者為俊傑,於是就上前擁抱了一下花繁,之後還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背。
完成一系列的動作後,她就猛地往後退了一大步,就好像花繁是個什麼危險物品似的。
花繁沒有想到她會抱自己,一下就愣住了,好半晌他才收回手:“恩公,我不是讓你抱我。”
聞言言六月一歪頭,不是讓自己抱他?既然不是讓自己抱他,他伸什麼手啊?
“我的腳現在走不了了,我伸手是希望你能把我揹回去。”說著花繁抿嘴一笑,調侃她:“恩公你想到哪裡去了?”
原來是讓自己揹他呀,那不早說,自己還以為他是想說他們兩個人合作愉快,所以要抱自己一下呢。
只是自己現在滿身是傷,還哪有力氣揹他了啊?
“我背不動你。”言六月實話實說,她確實背不動他了現在。
“之前你卻背動了。”花繁說著眼角往下拉去,明顯的不開心了:“怎麼現在就背不動我了?”
“你莫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我現在渾身是傷,我還指望著你大發慈悲找人把我揹回去呢,我怎麼揹你啊?”
聞言花繁恍然大悟,他點了點頭:“對啊,我看你都沒個反應,也不喊疼,都忘記了這事。”
“並不是不喊疼,就不會疼。”說完言六月轉身就往外走。
聽到她說這話,花繁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對著她的背影喊道:“恩公,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總不能一直恩公,恩公的叫你吧。”
“言六月。”
“言六月。”花繁重複了一遍,隨後輕輕一笑:“好名字,是吧?”
說完他就轉身看向一旁的人。
被問到的黑衣人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主子,您說什麼?”
“我說言六月這個名字好啊,因為六月正是花開的繁茂的時候,看來我們兩個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說著花繁就自顧自的笑了出來。
之後言六月就被花繁安排到了他住的小庭院其中的一個房間裡頭養傷。
足足養了好幾日,言六月才終於能下床自由行走,但身上傷口結的痂開始長肉。
時不時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癢癢,惹得言六月很不舒服。
每次都像猴子抓蝨子一樣,這兒撓撓,那兒撓撓的。
“你這像猴子一樣撓什麼呢?”
花繁從外面進來就看到言六月坐在凳子上抓抓這,抓抓那,在旁觀者看來真的十分的不雅觀。
“傷口結痂,癢癢的要命。”
“那我幫你抓抓。”花繁說著就對言六月伸出手。
“不必了。”誰知言六月一下就拍開了他的手,防備的看了他一眼:“已經不癢了。”
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去後,她一看到花繁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小的時候媽媽有教過她什麼情緒下,身體會有什麼反應。
但是她對花繁的那種感覺媽媽並沒有教過她,讓她一時間也無法判斷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所以一看到花繁,她就像是看見了貓的老鼠一樣,下意識的就要躲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