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告訴父皇,小滿你放心吧,我跟父皇說了後,父皇一定會把想要害我的那個兇手給找出來的。”
聽到花繁這麼說,言六月忍了再忍,才壓住了自己想要翻白眼的衝動。
花繁這人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從他進宮那一刻起,無論他被那個老太監羞辱,還不堪重負暈了過去,皇上他有出來見過他一面嗎?
既然之前沒有,這就更不可能有了,可憐這孩子還在滿懷期待的等著可以得到父母的庇護,怕是到時候會失望啊。
但是皇上指不上,並不代表別人也指不上。
她記得那位小殿下好像很受皇太后的喜歡,那要是能跟那個小殿下打好關係,這不就相當於抱了一根粗壯的大腿嗎?
想著言六月就抓起花繁的手,在他手心上慢慢的寫了今天他暈倒後的所有經過。
“小殿下?應該是父皇的小兒子吧?我在外面有聽說過,好像是叫花糖,糖果的糖。”
花糖?他們家這都是什麼怪名字呀?花繁花糖花滿朝。
這是什麼繞口令嗎?而且自己看那個小殿下雖然長的挺好看,但應該是個男孩子才對。
男孩子叫什麼花糖啊?一個花糖一個花繁,這皇帝老兒起名字還真是難以讓人恭維。
“沒有想到,我們一次面都沒有見過,他竟然會出幫我,那我一定要好好的當面感謝他。”
何止是要當面感謝啊,你還要抱住他的大腿求庇護啊!
當然,這話言六月沒法說,在她的眼裡,花繁就是個不問世事的白痴。
根本就不知道所有的東西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她自己也是,在見第一面後就不受控制的走進了他的棋盤中,成為了他可以利用最有利的一顆棋。
飯吃不上了,就只能早早休息。
“小滿,你要去哪兒啊?”花繁看著往外走的言六月叫住了她。
言六月對他做了一個睡覺的手勢,見此花繁眉頭微皺,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一起睡吧。”
一起睡?言六月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這孤男寡女的怎麼一起睡啊?
古代人不是最講究禮節的嗎?就連自己一個現代人都知道她不能跟花繁睡在一起,這小子搞什麼?
不會這個小滿真的是花繁的侍寢丫鬟吧?因為當時路上有很多人,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沒有表現出來。
現在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花繁就露出了自己的大尾巴了。
想到這兒,言六月就往後退了一步,隨後又想到了花繁他現在身受重傷,就算是想要幹什麼,怕也是有心而力不足了。
於是她就搖了搖頭,不跟他再多說廢話,直接推門就走。
見此花繁還想說什麼,言六月卻已經重重地將門關上了。
關門的聲音大的很,能顯出關它的這個人心情很不好。
花繁被關門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看著被關上的門默不作聲的收回了視線,然後低下頭,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
他是真沒有想到,在這皇宮裡面竟然有這麼多人想讓自己死,而他卻還不知道敵人究竟是誰,他很討厭這種感覺。
有一種背腹受敵的不安感和焦慮。
不過,至於她說的那個花糖,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也許他會是一顆很好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