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她一句臥槽脫口,接著一拳就砸在了花繁的腦門上。
將他砸的悶哼了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看著暈過去的人,言六月才意識到自己是幹了什麼蠢事兒。
她暗罵了一聲該死,拍了拍花繁的臉,拍了兩下見他沒有反應,乾脆也不管了。
反正他醒著自己也不好跑路。
不知道花繁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言六月的手,這下她很輕鬆的就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握著自己背上的包袱帶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花繁。
隨後毅然決然的離開了房間。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花繁悠悠轉醒。
後背,痛腳也痛,甚至臉上也疼,三個地方的疼混在一起,他都不知道他應該喊哪個地方疼了。
他看著黑漆漆的屋子心頭一跳,隨後蹭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結果扯到了他後背上的傷口,疼的他悶哼了一聲。
他用眼睛四處看著,房間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除了暈倒的自己,如果這個房間裡還有第二個人的話,天黑了那個人肯定會把蠟燭點著。
但是現在沒有,就證明這個房間就只剩下自己了……
她走了……
突然,花繁一股挫敗湧上心頭,這是他第一次失算。
氣急敗壞的他捶了一下床,聲音大到咣的一聲。
“什麼東西?”突然,黑暗中傳來了一道迷迷糊糊的女聲。
花繁愣了一下,她沒走?
言六月一開口咬了咬舌頭,糟了,她剛才睡著了,突然有聲音響起,她一下就醒了。
剛睡醒的她腦袋是不轉軸的,完全就忘記了自己是個啞巴。
剛才那聲音不會是花繁傳來的吧?那他聽到自己說話了,豈不是會猜出自己不是小滿了?
想到這兒,言六月就豎起了耳朵,想要去聽聽花繁是否醒了過來。
結果聽了半天也沒有動靜,於是她就從黑暗中站起來,然後摸索著往花繁的床邊走去。
當摸到花繁還在床上躺著,眼睛緊閉的時候,言六月收回了手。
然後一屁股坐到床邊,自己還以為他醒了呢,那剛才那聲音是誰發出來的?
難不成是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聽錯了?
正當言六月心裡這樣想著,花繁就突然咳嗽了兩聲:“咳咳~”
言六月聽到他這下醒了,就盡職盡責的當起了啞巴,伸出手拍了拍他,示意他自己在這。
“小滿?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花繁聲音透著虛弱。
而在黑暗中,互相看不到對方的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此刻是什麼表情。
坐在床上的人面無表情。
躺在床上的人卻扯起了嘴角。
二人各懷著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