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的臉一下從臉部紅到了耳根處。
“不逗你了哈,我的教主,我想彩兒一直在教裡待著,和別人也素來沒交往,只有我們到了這裡,才拋頭露面,興許是有人在街上看到彩兒,家人認出了她,所以才報官,讓官差協助一起找尋。”李蓉大膽的假設,也希望是這個原因官差才來找尋。
“可是,蓉兒你不是說天竺國好多人和彩兒長得一樣嗎?她們家人怎麼就能一眼篤定這是失蹤好幾年的親人?”王兆覺得這個肯定不成立,怎麼會那?時隔多年,人的外貌都有很大的變化,再說這裡的女子的確是都長的差不多。
“因為彩兒說她的原生家庭留給她的唯一信物就是那枚戒指,所以,我在來的路上,讓她用紅線串號戴在脖子上,就是為了萬一有相熟之人,可以一眼看到,萬一瞎貓遇到老鼠那。”
“蓉兒,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王兆突然走到李蓉面前。
李蓉不明白王兆此話的意思,錯愕的看著他走向自己,呆呆的問道“:嗯?”
王兆走到李蓉面前,突然把她攔腰抱起,“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我聰明的未婚妻。”然後作勢就要親李蓉。
李蓉害羞的雙手抱住王兆的脖頸,把頭埋進她的懷裡;“剛才你的鬍鬚就扎到我了。“
王兆想到自己已經幾日沒有剃鬚了,肯定會扎到李蓉嬌嫩的面板,不好意思道:“是我疏忽了,下次肯定注意。”說完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李蓉
“姐姐——”
正在這時,彩兒突然闖了進來,一進來看到王兆抱著李蓉,倆人深情的注視著對方,連忙不好意思的道歉:“不好意思,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說完便要離開。
“等等彩兒,我正好要找你。”李蓉立刻從王兆懷裡掙脫,羞澀的整理了下服飾,攏了攏散落的頭髮,拉著彩兒的手坐在了八角椅上。
彩兒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低著頭紅著臉,彷彿剛才是她在做羞澀的事情。
“彩兒,你先說找我什麼事情。”李蓉看著彩兒羞紅的臉,也不好意思的問道。
“姐姐,我剛才聽到官差在找小二詢問,今日入駐的客官有沒有畫像中人,雖然沒有看到畫像,但我總感覺跟我們有關,姐姐你說,是不是主上來尋我們了,可怎麼辦呀?”彩兒焦急萬分的神情和剛才王兆的一樣。
“你和剛才王兆哥哥想的一樣,但我覺得不是。”李蓉又把剛才給王兆講的分析從新給彩兒說了一遍。
彩兒的心從焦急萬分漸漸的平穩了下來:“聽完姐姐的分析,也覺得肯定事實如此,難道真的是我們在街上被我的家人看到了?那她為何不當場辨認那?”彩兒摸著脖子上戴的戒指,想著在馬車上給李蓉說了自己的信物之後,李蓉馬上讓自己戴在脖子上,當時彩兒還說財不可外露,可李蓉說,她們在天竺國尋親,無異大海撈針,只能這樣試試,萬一遇到那,沒想到,可讓李蓉蒙到了。
“我們剛入城,我就讓大家步行,也就是這個意思,讓更多的人看到你的戒指,凡事各有利弊,只要利大於弊即可,不能各方面都如願,假如真的被盜賊遇到,也是我們躲不掉的,但是被家人看到,也省去了我們很多周折,當時我們走的時間並不長,就直接來到了旅店,所以看到你家傳之物的人也許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我們跟丟了,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
“姐姐都猜測的好有道理,我也希望是我的家人來找尋我們了,姐姐,這來得太快,還是感覺跟做夢一樣。”彩兒感覺這幸福來的太快了。
“彩兒,你從小受苦,現在許是你享福的時候到了,別怕,不是夢,不信,你掐一下教主。”李蓉看著在一旁的王兆打盹的樣子,又拿他開涮。
彩兒看著王兆,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沒事,我自己掐自己,不勞你們動手。”王兆看似打盹,其實豎著耳朵聽著,雖然在路上一直趕馬車很是勞頓,但是跟李蓉在一起,還是感覺累並快樂著。
李蓉和彩兒聽到此話,哈哈大笑起來。
“姐姐,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彩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如何趕快去和家人相認,多少年的夙願馬上就要成真了,真是一刻也待不住了。
“我們去官府。”李蓉鑑定的說。
“可是姐姐,萬一不是我們所想象的,豈不是自投羅網。”彩兒擔憂道。
“你不用害怕,我們倆去官府先探探虛實,讓王兆在此守候,假如情況有變,也好想辦法營救我們,因為這是現在唯一快效找到你家人的辦法。”
“好的,全聽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