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面具的手有些顫抖。
“把你的面具摘下來,否則我會砍了這雙手。”無劫面目表情一字一句的威脅,眼睛已經露出殺意。
女子看見無劫的表情,知道再也隱瞞不下去,緩緩摘下了臉上的羽毛面具,是一句具完全陌生的臉。
此時雅靜正好一曲撫罷,走到他們面前,看到摘下面具的女子,震驚的呆住了,然後腦海裡想著事是怎麼回事,接著對眾人說:“壽宴到此結束,歡迎各位的到來。”
大家都也盡興而歸。
“說你是誰?”雅靜轉臉一臉冰霜。
“我……我是青樓的一名舞姬,前幾日一位姑娘找到我,讓我今日在壽宴上帶著面具獻舞。”女子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兩人,有些膽怯的說。
“你是何時上來的?”無劫思索完後繼續盤問,因為此女和蓉兒的身形極為相似,又帶著面具,所以很難辨別。
“前面的那位姑娘舞了第一曲後,我就上來了,然後她說讓我最後才摘掉面具即可。”女子接到這樣的任務的時候,也曾懷疑過用意,但是看著白花花的銀子也就沒有多問,又不是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跳舞而已。
“哥,這樣算來,已經好幾個時辰了,蓉兒這是意欲何為?”雅靜猜不透蓉兒為何要這樣做。
“啟稟主上,蓉兒姑娘的房間留了一封信。”雅靜趕快拿過了手下遞過來的書信。
信的封皮上寫著“主上親啟”
無劫迫不及待的開啟了書信,只見上面寫道。
“主上親啟:感謝主上對蓉兒的厚愛,一片真情蓉兒謹記在心,可蓉兒無以為報,因為我是王兆的未婚妻,只能來生再報知遇之恩,我和王兆帶著彩兒回中原去了,那裡才是我的家,主上莫要再尋找,我們今生註定無緣,願你早日找到心儀之人,共度餘生。”
無劫看完信,突覺心口一陣疼痛,用手去捂心口,手中的信滑落在地。
“哥,到底是怎麼回事?”雅靜看著哥哥失神的樣子,撿起了地上的書信。
看完後,雅靜也神色異變:“怎麼可能,蓉兒怎麼可能就是王兆那個未過門的妻子,難倒她來這裡就是為了救王兆?”
“哥,怎麼辦,怎麼辦呀,我的王兆哥哥也走了。”雅靜帶著哭腔不停的搖著無劫的肩膀。
“算了,走了就走了罷,留的住人,留不住心。”無劫呆滯的看著前方,眼睛裡無一絲生機。
“哥,就這麼算了?他們把我們當傻子耍。”雅靜咬牙切齒的說。
“王兆說愛你了?蓉兒騙你什麼了?”無劫想著王兆和蓉兒的確除了這次的逃跑也沒可以去哄騙他們兄妹。
“這……”雅靜頓時啞口無言,王兆的確從始至終從未許諾過自己什麼,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單相思而已。
“可是哥……”雅靜剛要再憤憤不平的埋怨,只聽噗的一聲,無劫嘴裡噴出一大口鮮血,暈死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