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禮,這幾天變天了,冷得厲害,我給奶奶買了雙厚實的棉鞋,明天你陪我給奶奶送過去吧。”
“好,明天晚上咱倆回老宅。”
“李春嬌最近還老實吧?”
季宴禮薄唇勾出一抹冷意:“天天跟著三連訓練呢,累得跟狗似的,想不老實都難。”
聽他這麼說,喬彥心的嘴角彎了彎。
她也知道季宴禮在家裡溫柔地跟只小奶狗似的,但是卻有個“冷麵閻王”的外號,李春嬌犯在他手裡,肯定要吃大苦頭。
“李春嬌母女倆也該搬出去了,我覺得那母女二人都心術不正,留在家裡反而是個隱患。”
季宴禮點點頭:“是,再不走,我就讓人把她們扔出去。”
李春嬌今天頂著寒風站了兩個小時的軍姿,差點沒凍僵,她在心裡不知道罵了季宴禮多少遍。
晚上回到季家,喝了兩大碗姜湯,這才暖和起來。
不由對著張寶珠抱怨起來:“季宴禮那個王八蛋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我都要被他折磨死了。
天氣那麼冷,他竟然讓我跟那些臭男人一起站軍姿,差點沒凍死我。”
張寶珠:“不是季宴禮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是你還沒成為那塊兒玉。
你必須得加把勁兒,盡早拿下他。”
陳媽敲了敲李春嬌臥室門,母女二人對視一眼,一起噤聲。
張寶珠開了房門,笑嘻嘻地說:“陳媽,今天天氣冷,春嬌站了一下午的軍姿凍著了,我怕她感冒,催她早點歇著呢。”
陳媽皮笑肉不笑地說:“春嬌已經能站軍姿了,說明這身體養的差不多了,還是趕緊搬走吧。
俗話說,親戚是遠香近臭,你們雖然是老太太孃家那邊的人,但已經出了五服,
說好聽點是親戚,說現實點連鄰居都比不上,
你們總這麼賴在季家不好吧?”
李春嬌心想:你又算什麼東西?
不就是伺候人家吃喝拉撒的下人嗎,憑你也想將我們趕出去。
她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乖順無比。
“陳媽說地有道理。
我跟我媽確實也該搬出去了,我已經打報告申請家屬院了,可是你也知道大事小情都要領導簽字,申請房子還要走程式,
我打聽過了,至少還需要兩個星期,房子才能批下來。
等我申請的房子一下來,我馬上帶著我媽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