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也不會落水!”
喬彥心冷厲地看了她一眼,毫不客氣地說:“白寧,你自己髒所以看誰都髒。
你自己當過狐貍精,勾引過男人,所以才會認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狐貍精!”
白寧氣得胸脯起起伏伏。
“喬彥心,你懂不懂規矩?
我好歹是你的長輩,是你的婆婆,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
“你算什麼長輩?不過是個為老不尊、尖酸刻薄的老女人罷了!”
喬彥心恨恨地看了白寧一眼,打算回自己的臥室。
白寧卻沖上來擋住了喬彥心的去路。
“喬彥心,你算老幾,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們宿舍那幫小狐貍精的!”
“白寧,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胡來,我就把你的惡行告訴爸爸,
爸爸如果知道你又要鬧到我宿舍去,他一定會把你帶回雲城,你休想繼續留在京市!”
提到季錦良,白寧果然啞火了。
喬彥心懶得繼續跟她吵,轉身回了臥室。
白寧也沒閑著,她想了想,去了季向遠的臥室,翻箱倒櫃好一番搜尋。
季向遠現在已經不寫日記了,也不寫信,白寧差點把他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什麼都沒找到。
可是白寧不死心,想了想,再次拉開書桌的抽屜,這次她運氣很好,只聽一聲細微的“啪嗒”,一張照片從抽屜上面的夾層裡掉了下來。
照片上有個十分俏麗的女孩子,歪著頭笑得十分燦爛。
“好一個小狐貍精!果然在勾引我兒子!呸,真不要臉!”
白寧憤恨地將照片扔在地上踩了幾腳後,撿起來塞進衣服口袋,然後快速將季向遠的房間恢複成原樣,匆匆出去了。
季向遠被冷水一激,凍感冒了,醫生給他打了退燒針,開了些藥,便讓他回來了。
聽到汽車的轟鳴聲,喬彥心快步出了臥室,季宴禮攙著季向遠已經到了院子裡。
喬彥心:“怎麼樣,向遠沒事吧?”
季宴禮:“沒事兒,打了針,吃吃藥,休息幾天就好了。”
喬彥心這才放下心來。
季宴禮叮囑季向遠按時吃藥,好好休息後,牽著喬彥心上車回了他們自己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