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宴禮這麼做是不是太冷血了?”
季老太太從鼻孔中噴出兩道冷氣,厲聲反駁:“宴禮是我一手帶大的,他的心性如何我最瞭解不過,宴禮跟彥心是善良寬厚了些,但這不代表他倆沒有自己的脾氣,更不代表可以任由別人欺負!
我倒想問問你們兩口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蠢事,逼得宴禮不得不和你們斷親。”
喬彥心回握著季宴禮的手,瀲灩唇邊勾著冷笑。
“二嬸,大家都是明眼人,你就不要再跟我們演戲了。
你那天當真是讓我陪你去買鐲子嗎?”
季老太太一臉疑惑。
“什麼鐲子?什麼演戲不演戲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蕊的臉色“唰”一下白了,心裡咯噔一下,結結巴巴地說:“彥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懷疑我跟你二叔故意害你?
你誤會我們了!
我真的不知道宋雲庭就藏在老街上的鋪子裡,
我只是想讓你幫我選對鐲子而已……”
喬彥心冷聲打斷了她:“二嬸,你們做了什麼你們心裡清楚!
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多說無益。
咱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
陳蕊:“……”
她還想再狡辯一下。
“宴禮,彥心,你們真的誤會我跟你二叔了,我們怎麼可能知道宋雲庭就藏在老街呢?
如果我們知道的話,就不會帶著微微一起去冒險……”
季宴禮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疊得方方正正的稿紙,摔在季錦忠面前。
季錦忠拿起稿紙展開看了,只見上面寫著個人名。
而這個人正是他僱傭綁架、劫殺宋雲庭的黑幫頭目的名字。
勾結黑幫蓄意殺人,這頂帽子一旦扣下來,季錦忠的政治前途就徹底完蛋了。
季錦忠雖然盡量保持著冷靜,但是後背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見事情已經敗露,他索性也不裝了。
“季宴禮,你調查我?
你小子翅膀硬了,連自己的親叔叔都不放過,真夠心狠手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