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水平還想贏季師長呢,太不知好歹了……”
“我勸你倆趁早扔下牌,出去玩泥巴吧,丟死人了……”
“真不夠丟人現眼的,剛才說了那麼多大話,牛皮都要吹爆了,結果啥也不是……”
宋雲庭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氣到了極點,也恨到了極點。
但是賭徒心理卻是越輸越要玩下去,因為總想著下一把能回本。
季微微覺得很是丟人,沒好氣地瞪了宋雲庭一眼,道:“宋雲庭,你就不能爭點氣嗎?
我沒錢了!”
宋雲庭恨恨地說:“再來!我有錢!”
他兜裡還有七百多塊錢,把季微微給他買的衣服退回商場後,退回的錢他就據為己有了。
於是乎,宋雲庭又輸了好幾把。
其實宋雲庭早就發現季宴禮會算牌,其實他自己也會算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算不過季宴禮。
那是因為季宴禮除了會算牌之外,牌運也格外地後,總之每一把都能贏。
很快,宋雲庭兜裡那七百多也輸光了。
看著面前堆成小山似的大團結,喬彥心笑得一臉燦爛。
她知道宋雲庭這個人視錢如命,一下子輸了這麼多,他估計心疼得都要吐血了。
“宴禮,你真厲害。”
季宴禮彎了彎嘴角,趁機湊到喬彥心耳畔說:“小財迷,你男人什麼時候不厲害?”
喬彥心知道他說的“厲害”是什麼意思,嬌羞一笑,往他懷裡靠了靠。
季向遠:“哥,你太厲害了,你閉著眼睛也能把那些狂妄自大的小人幹趴下!”
季宴禮伸手摟著喬彥心的肩膀,笑看著宋雲庭:“還玩嗎?”
宋雲庭輸得眼睛都紅了,這七百塊錢可是他這個學期的生活費,不到一個小時全都輸給了季宴禮,太氣人了!
看來只有想辦法再從季微微身上弄點錢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我今天累了,改天繼續!”
說罷,氣哼哼地起身走了。
季微微跺了跺腳,道:“宴禮哥,自從你娶了這個女人後,變得越來越討厭了!
你這個當哥哥的,就不能讓著弟弟妹妹嗎?
你工資那麼高,你媽那麼有錢,還看上我們這三瓜倆棗,哼,一點都不大氣!”
喬彥心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季微微,眼神冷冽。
“季微微,宋雲庭自己愚蠢非要給我們送錢,你不怪他蠢笨如牛,反而責備宴禮不該贏了你們,真是可笑!
再說了,你自己沒有個富婆媽媽,難道也是宴禮的錯!
我終於明白你跟宋雲庭為何能湊到一起了,因為你倆是一類人,都是賤人!”
季微微:“喬彥心,你敢罵我!”
說著揚起手腕就要給喬彥心一巴掌。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一雙鐵鉗似的大手死死控制住了。
季宴禮黑眸中怒火沉降,臉上罩著沉沉寒氣。
“季微微,你真是瘋了!”
說著,輕輕一甩,季微微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贏牌又贏不了,罵又罵不過,打架更是隻有被虐的份,更氣人的是,季老太太又一心一意向著季宴禮和喬彥心,就算去告狀,也只有被季老太太臭罵一頓的份兒。
季微微又氣又羞,也沒心情留下來吃大鍋燴菜,撒丫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