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最不會撒謊了,對著喬彥心探尋的目光,更是一句謊話都說不出來。
他白皙俊美的臉上飛起一抹紅暈,眼神有些躲閃。
“彥心,我告訴你,你不許生氣,更不要胡思亂想。”
喬彥心本來只想跟季宴禮開個玩笑,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是看季宴禮的神態,好像兩人之間真有什麼事似的。
這下不問也得問了。
“嗯,你說,我不生氣。”
“黃瑩瑩是京市人,前段時間去川城抗洪,不慎落水了。
當時我正好在河岸邊上,就順手救了她……”
季宴禮有些忐忑地看著喬彥心,“抗洪救災本就是我的職責,黃瑩瑩落水,我順手救起她,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沒想到的是,黃瑩瑩卻說我接觸了她,就必須對她負責。”
喬彥心一雙漂亮的眼眸微微睜大,真沒想到黃瑩瑩竟然還有如此無恥的行徑。
季宴禮求生欲滿滿地補充道:“彥心,你放心,我當時就拒絕了,還嚇唬了她一通。
後來,正恆不知道咋回事,又跟她處起物件來了。
她今天來諷刺我,多半是因為我拒絕了她,專門報仇來了……”
季宴禮有些緊張地看著喬彥心:“彥心,就是這麼回事,我跟黃瑩瑩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
直到看見喬彥心臉上浮現出明媚的、狡黠的光芒,季宴禮才後知後覺地猜到她只是在逗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故意逗我是吧?我就說我媳婦怎麼會這麼小心眼。”
喬彥心緊了緊手臂,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小臉湊上去,笑看著季宴禮。
“黃瑩瑩人品有問題,憑她也敢碰的老公的瓷!咱們不跟她一般見識,省得拉低咱們的檔次。”
季宴禮笑了笑,接著又酸溜溜地問了句。
“我的問題都交代完了,你是不是也該說說那個豐廠長?”
季宴禮自然是相信喬彥心的,但是男人嘛,總會好奇自己老婆和其他走得較近的男士的關系。
喬彥心順勢湊上去親了他一下,分開之後,笑著說:“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早就想問豐廠長了?”
她這麼坦蕩,季宴禮反而覺得自己這問題多餘問了,好像不信任她似的。
但又想聽她親口說豐臺就是普通朋友。
於是乎,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喬彥心捧著季宴禮的臉頰,認真地看著他,解釋道:“豐臺只是普通朋友,
他是酒廠的廠長,他們分廠效益一直不好,所以聘請我做他們分廠的葡萄酒顧問,我們兩人之間只是合作關系。
而且人家豐臺早就結婚了,孩子都有了兩個,跟他老婆又是青梅竹馬,夫妻感情特別好。”